羅音一邊避讓墨言的劍,一邊繼續刺激南宮禦,“南宮禦,你真是個懦夫,要是我,我肯定將甘芙給搶過來,何必讓自己這麼痛苦!”
“住口!墨衣衛,給我殺了他!”墨言看著自己主子幾近瘋狂,也顧不得其它,朝一旁的墨衣衛發出了命令。
墨衣衛立刻圍到了羅音身側,朝羅音猛烈攻擊。
而此時,瘋狂的南宮禦獨自在原地長嘯,發泄著內心的痛苦。卻不知,他的身後有一道身影正在靠近。
“嗖嗖嗖!”幾聲細小的聲音劃破夜空朝南宮禦飛速而來,南宮禦毫無知覺。
“南宮禦!”文斐淡藍色身影落在了南宮禦身旁,長袖一揮,那幾枚銀針被擋了回去。危險解除,文斐轉身朝南宮禦身旁靠近。
墨言等人看文斐靠近,以為文斐是要趁人之危,顧不得羅音,迅速朝南宮禦身旁聚集過來。
“定王,放了我家主子!”墨言長劍迅速朝文斐纏去,其他的墨衣衛也開始朝文斐進攻。
“狗咬呂洞賓!”文斐不屑的冷哼一聲,迅速的在南宮禦的後背一點,南宮禦瞬間被定住,眼眸一閉,昏睡了過去。文斐運足內裏手掌一推,將昏睡的南宮禦推給了墨言,“我要殺南宮禦,就憑你們也阻止得了?”
文斐說完,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夜色中。
墨言接住了昏迷的南宮禦,這才知道,文斐是為了救自己的主子,心中不免愧疚。待回過頭,羅音已經不知去向。
回到馬車裏,文斐臭著臉靠在車壁上,雙手環胸,一副不悅的神色。
甘芙看文斐真的生氣了,討好的坐到了文斐身邊,“文斐,南宮禦很可憐,而且,他之所以成了現在的樣子,也是因為敏兒和聰兒,若是他因此被羅音算計了,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文斐還是不說話,別過頭不看甘芙。
甘芙小心的靠在文斐肩膀上,雙手挽住文斐的手臂,“文斐,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心裏愛的人隻有你一個,南宮禦已經過去了,我隻是將他當做朋友!”
文斐其實已經忍不住了,但一想,甘芙竟然讓他去救自己的情敵,心中就是不爽,所以決定繼續裝。
甘芙眼眸微微笑著,無奈的歎了一聲,主動送上了一個香吻。
不過,她這無疑於送羊入虎口,下一刻,已經被文斐抱在懷裏,狠狠的擒住了她的櫻唇。
“唔?文斐,別,這是馬車裏!”感覺到文斐的手越來越放肆,甘芙緊張的想要退卻。這是在馬車裏,外麵還有暗一暗二在駕車呢。
“你要補償我!”文斐根本不給甘芙退卻的機會,一扯一拉,羅衫便敞開了。
“唔?”甘芙強忍著快要衝出口的呼聲,貝齒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文斐雙手三兩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連衣衫都沒褪盡,便急切壓住了她。
“恩!”這一次,慌亂的甘芙隻能一口咬住文斐的肩膀,才能不讓自己忘情。
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掉入了文斐的陷阱,主動將美味的佳肴送到了大老虎的嘴邊。
外麵駕車的暗一和暗二對視了一眼,輕歎一聲,繼續若無其事的駕車。兩人的武功修為很高,耳力自然也很好,雖然裏麵兩人都盡力的壓製著,但是,那麼明顯的聲音傻子也知道在幹什麼啊。
馬車沒有回城,直接來到了曾經劉影所居住的那座別院,夜色中,這輛晃晃悠悠的馬車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不知道的人隻以為是駕車的車夫車技太差。
到了別院,馬車從偏門直接駛進了院子,最後停在了主院前。
暗一暗二已經消失了,偌大的別院中,隻餘下馬車嘰咕嘰咕的聲音和偶爾的一聲低吟。
第二天一大早,甘芙被文斐給叫醒,一想到昨夜馬車裏的一場大戰,甘芙氣得想要咬人。奈何有人臉皮夠厚,根本不理會佳人含著怨氣的目光,隻當做是佳人對自己的情意綿綿。
攝政王府中,南宮禦慢慢蘇醒,看到坐在床邊的陳先生,深色疲憊的揉了揉眼睛。
“王爺,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絕情絕愛湯你必須喝!”陳先生看著眼前那個曾經風華絕代的男子變得萎靡頹廢,胸中氣悶卻無處發泄。這個男人有多固執,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不用說了,我不會喝的!”南宮禦坐起身,並沒有理會陳先生的話。要他絕情絕愛,忘了對沈慧的愛,他絕不願意。
“你再這樣發狂,隻會被自己的愛痛死,南宮禦,你的身體不是你自己的,你不要忘了你的責任!”陳先生無奈的瞪著眼前這個固執得讓人咬牙切齒的人,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直接將藥給他灌下去,奈何他打不過南宮禦。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忘了對慧兒的愛!”南宮禦突然很鄭重的凝視著陳先生,神色中帶著疲憊和絕望,“你試過認真的愛一個人嗎?你試過親手毀了你愛的人嗎?我這一生都在為責任而活,為別人而活,為什麼就不能為自己活一次?我不想忘了那份愛,不想忘了慧兒!”因為想起了沈慧,身體裏的疼痛再次湧起,南宮禦痛苦的抓著床沿,強忍著身體上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