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雲城影衛和羽翼衛完全是兩個不同層次的人,因此,眾人隻看見保護南宮博的羽翼衛一個個的倒下,幾十個雲城影衛排成一排,像是割麥子一樣,將圍在南宮博身邊的羽翼衛越割越少。
“文斐,果然如你所說,雲淦這是準備不顧一切了!”林朗一直趴在窗台觀察著時態的發展,見雲淦叫出了雲城影衛追殺南宮博,噙著一絲微笑好整以暇的盯著大街上正在上演的鬧劇。
“南宮博太心急了,他不該對雲淦起了殺心。他今日若是適可而止,還能從雲淦手中奪回權力,但是,他動了殺心,就逼得雲淦不得不殺了他!”文斐躺在軟榻上,慵懶而隨性。
“那南宮博會不會死?”林朗如今對文斐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也懶得去看街上的進展,直接問文斐。
“不知道!”文斐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料事如神,什麼都知道呢!”林朗呲了一聲,繼續望向大街上你追我趕的一群人。“看樣子,羽翼衛快要支撐不住了!”
“南宮禦應該到了!”文斐的話還沒落,大街的另一頭果然已經出現了一隊人馬,領先的一騎黑馬飛馳而過,後麵一群輕裝的騎兵緊隨而來,街上的行人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
“南宮禦果然回來了!”林朗朝文斐豎起了大拇指,饒有興味的盯著越來越有趣的局勢。
“攝政王在此,還不快住手!”南宮禦身後一個侍衛見前方局勢不明,高喊著朝混亂的中心飛馳。
所有人聽說攝政王回來了,都翹首以盼望向聲音的來源,待看清那個馬背上的身影時,所有羽翼衛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尤其是南宮博,原本恐慌的神色聽到那一聲喊,緊繃的神經瞬間舒展開來,他知道,他的命保住了。
南宮禦的出場仿佛一聲驚雷,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雲城影衛。
“籲!”南宮禦飛馬來到南宮博身邊,因為之前的速度太快,為了讓馬兒停下,他緊緊的勒住韁繩,馬兒揚蹄嘶鳴,在原地轉了一圈才停止。南宮禦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眾人,神色冷凝,目光冰寒,殺氣若隱若現,那種剛從戰場上帶出來的死亡氣息嚇得周邊的羽翼衛不自覺的打了個寒蟬。
“參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一個大臣率先跪地參拜,隨後,所有人都跪地參拜,高呼千歲。這一次,所有人的呼聲都是發自內心的崇拜和敬畏,所有人都將他視若神明。
“雲淦,我南宮家的人豈是你能殺的?”南宮禦神色冰冷,語氣裏也透著寒氣,凝著雲淦的目光透著威嚴的質問。
雲淦也被南宮禦的威嚴所震懾,楞了一下才回過神,不屑的嘲笑一聲,“南宮禦,我還以為你恩怨分明,原來也是個護短的,南宮博勾結北岄出賣南冥,你還這麼維護他?”
“雲淦,先皇是不是你殺的?”南宮禦突然怒聲嗬斥,策馬來到雲淦身邊,故意釋放出威壓,居高臨下的凝著雲淦,讓雲淦避無可避。
“南宮禦,有些話可不能亂說!”雲淦眸色閃過一絲心虛,但幾不可見,“皇上死後,太醫院所有太醫會診過,是操勞過度,暴斃而亡,跟我沒關係!”
“來人,將雲淦和南宮博都帶回乾坤殿,本王要親自審問!”南宮禦連個眼神都沒給雲淦勒轉馬頭朝皇宮而去。
雲淦看了一眼南宮禦身後的騎兵,都是南宮禦身邊的高手,今日,雲城影衛拚死隻能和那些侍衛打個平手。反正他勝券在握,南宮澤的死做的那麼隱蔽,他相信沒人能查出,於是走到自己的馬旁,翻身上了馬背,隨著南宮禦策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