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花單手提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田寶寶,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發現來不及,隻好拉著人趴在馬車裏麵,一動不敢動。
尖銳的箭頭穿插進馬車裏麵,好在他們爬的平坦,沒誤傷到。
“這……這是誰要殺我們嗎?”田寶寶哆嗦著身子看著近在咫尺的箭頭,結巴的說道。
就差那麼一點,他的眼睛被刺到。
陶小花也不敢亂動,聽著外麵不斷響起的腳步聲,似乎沒人對馬車感興趣,現在反而是她跟田寶寶兩個人最安全。
“小花,你幹嘛?”田寶寶見著她要起來,急忙問道。
“他們肯定是衝著傾之姐他們去的,我們得幫忙。”陶小花小心的避開箭頭。
“可打不過怎麼辦?”田寶寶哭喪著一張臉,對方上來就想置他們於死地,定然都是高手,就他這胳膊腿,隻怕是去給對方送人頭。
“打不過也要打,咱不能讓傾之姐有危險。”陶小花謹慎的掀開一點簾子看著外麵。
黑漆漆的夜裏,馬車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看著格外偏僻,除了馬車上麵掛著的一盞燈籠照亮四周,什麼都看不見。
不過能聽到激烈的打鬥聲。
因為馬車空間問題,顧大是坐在牧野今天的那張馬車上,他是覺得奇怪,今天駕車的人竟然走的是一個偏僻巷子。
沒等他上前詢問,前麵拉車的馬就突然倒地死亡。
深感不對的他,立馬上前幫忙。
二十幾個黑衣人目標一致的想要對付顧傾之跟白修然,潛伏在暗處的弓箭手也在尋找著時機射出必要的一箭。
“唔~!”
不過一聲短促的嗚咽聲,爬在屋頂上麵的黑衣人莫名死去,從上麵摔下來。
潛伏的人心中駭人,到底發生什麼?
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一直到第五個的時候,那鬼魅的身影才停下來。
應該是清理幹淨。
陶小花跟田寶寶正抹黑過去幫忙,就感覺一個黑影從上麵摔下來,嚇的他們朝後退好幾步?
這怎麼從天上還掉東西?
接著一個更加大塊頭的黑影也下來,不過這次看著像活的。
吳剛木訥著一張臉,沉聲說道:“你們不要過去。”
說完自己快速上前去幫忙。
田寶寶一臉懵:“剛剛說話的是誰?”
陶小花一時也沒想起來誰,不過聽著聲音很耳熟,想著肯定是自己這邊的人,既然他不讓自己過去,要不要去報官呢?
暗殺這事,官府應該會管吧?
“你太慢。”顧大對著高大的身影說道。
“剛剛解決幾隻老鼠。”吳剛也不過多解釋,從背後把他那把寬刀拔出,一刀橫掃,就能聽見黑衣人的悶哼聲。
顧傾之被白修然護在身後,時時防範著黑衣人的出手。
因為要照顧她,白修然很是被動,幾次被劍割傷,隻是怕顧傾之擔心,一直沒有出過聲。
“幹娘,我本來打算聽你的話,不輕易對人動手的,可是有人就是不知死活,總該有個教訓。”牧野拉著顧傾之的袖子,雖然聲音還很稚嫩,但是話語中透著陰狠。
羅東跟白修然是把牧野跟顧傾之兩個人夾在中間,羅東也掛彩,牧野的嗅覺比一般人來的靈敏,已經聞到血的氣味。
這味道嚴重刺激到他。
“牧野,再等等。”顧傾之回握著他的手,安撫道。
她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可是心中總是不安,她隻怕那些蟲子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幹娘,他也受傷了。”
“誰?”顧傾之一愣。
“戴麵具的人。”牧野輕聲說道。
這話的威力,不亞於熱油裏滴進去一滴冷水,頓時讓顧傾之火冒三丈,剛剛還強迫自己冷靜的理智早拋去九霄雲外。
“顧留白,我能照顧好自己,那些人你不用客氣。”她大吼一嗓子。
白修然驀然就笑了,她沒有叫他白修然,而是叫著他失憶在甘南取的名字顧留白,是怕被人聽見他的名字,對他不利嗎?
這個女人,關鍵時刻還在替他著想。
“羅東,你不用再客氣,我跟幹娘能自保。”牧野也酷酷的說一句。
四周刺殺的黑衣人聽著更加可笑,一個女人跟孩子,要不是這兩個男人護著,隻怕早被他們殺死,竟然大言不慚說能自保。
“小姐跟他都交給我。”吳剛提著寬刀過來沉聲說道。
“好。”
白修然沒有再廢話,使出全力開始對付黑衣人。
他感覺這幫黑衣人,不僅是衝著傾之來的,好像也衝著他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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