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
安然一雙大眼圓瞪。
她剛剛思春了嗎?
“你才思春!”
推開錦先生要下車,卻又被錦先生一把給拉回來。
“想什麼呢?”
執著。
錦先生想要知道的答案,不得到結果怎麼會這麼容易的放棄。
鼻尖抵著安然的,單手扣住她的後腦,逼著她與之對視,不容許她閃躲。
安然狠狠地閉了閉眼,才睜開,勇敢的迎上那雙深邃的仿佛是深海漩渦的眸子。
“錦先生,請聽好。我剛才不過是想象一下你做全職太太,穿女裝的樣子。”
“……”
錦先生鬆手了。
盯著安然看了一會兒,才繃起臉,冷然道:“夫人,下車吧!”
艱難的吐出幾個字,甚至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仿佛是在極力忍耐著想要跟她算賬的衝動。
安然快速的打開車門要逃。
然而,車門剛打開,安然突然揚唇一笑,不退反進。
手指快速的劃過錦先生的下巴,“乖,為夫去上班了。”
將剛才的神遊付諸於行動,不等錦先生捉人,連忙像是做了壞事的小孩子,快速的奔下車遁逃了。
錦先生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安然已經一本正經的喝茶了。
至於一路走來,一群人詫異的看著他眼角淤青的神情,錦先生自然是自動忽略了。
反正一向臉皮厚慣了,這點兒道行在錦先生看來真的不算什麼。
別人,他一向不在乎。
他現在隻想捉了剛才調戲他的小妖精。
“然然?”
不上班,卻是在安然的身邊坐下。
聲音的不鹹不淡。
安然也聽不出來這家夥是個什麼意思。
報仇吧!
語氣不對。
沒事兒吧,也不可能。
要是沒事,不應該坐在她身邊。
不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接招了。
“有事嗎?”
安然笑眯眯的問。
錦墨城隨之笑了笑,“當然。”
言簡意賅,字少的可憐。
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忐忑難安。
“什麼事兒?”
安然穩住自己的急性子,耐著性子問。
錦先生笑了笑,“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調戲,夫人是不是應該相對的給些賠償?”
“賠多少?”
提到賠償這個問題,安然又不由得想起自己欠的債。
現在也不知道欠了多少錢了。
反正債多不愁。
一文錢逼死好漢,她欠的多點,也不至於死的太冤枉。
“你知道,我不缺錢。所以……”錦墨城頓了頓,才繼續道:“以身相許吧!”
所以……以身相許,以身作賠吧!
安然僵著臉,皮笑肉不笑。
“我現在沒有以身相許嗎?”
她已經嫁給他了,還想怎麼樣?
這人難不成還想得寸進尺啊?
“許了名分,還差一個夫妻之實。”
錦先生一點也不介意在辦公室討論這個問題,安然下意識的挪開點兒距離,深吸了一口氣,屏蔽了錦先生的強大氣場。
這種明目張膽的不要臉的本事,她沒有。
但是……
眼裏忽然一涼。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了,所以……過期不候。”
同樣的句式,簡簡單單的回應了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