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仿佛是要把肺都給叫出來。
握著安安手臂的大手鬆開,隻見以一個詭異的弧度耷拉下去,而罪魁禍首,此時哪裏還顧得安安,疼的滿頭大汗,嘶吼了一陣,抬頭看著讓他重傷的人,眼底裏閃爍著些許的畏懼。
“你是誰?”
藍擎咬著牙,風度全然消失於無,此時,隻有不幹和恨意。
男人揚唇。
“是誰?錦墨城,沒聽過?”
錦墨城冷冷的說出三個字,藍擎頓時一愣。
雖說他認識錦墨城身邊的雲凡,但是對於錦墨城,還真是隻遠遠地見過一麵,對於當時錦墨城身上的氣質十分熟悉,可要說真正的見識到錦墨城的正臉,還真是第一次,加上錦墨城此時渾身都是煞氣,還真是沒有認出來。
聽到錦墨城三個字,藍擎眼裏閃爍著懼意。
倏地,又理直氣壯起來。
“就算陸安然是你的女人,但是這件事原本跟她沒有關係,是她非得要插手上來,我想錦先生應該不是個不講理的人。”
藍擎似乎是在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然而,本以為可以在錦墨城的麵前糊弄過去,卻不想,錦墨城森冷的一笑……
“在商場上,錦墨城絕對是個講理的人,但在陸安然的事情上,隻有一個理,那就是陸安然做事,不會無緣無故,所以,在我錦墨城眼裏,安然從來不會錯,錯的也隻能是你。”
錦墨城話音落下,在場的人皆是一愣。
畢竟,這麼拉偏架的還真是第一次見過。
不講理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地,也是第一次。
但莫名的想讓人點讚。
誰讓藍擎自己作死呢!
鬧事兒鬧到星娛來了,星娛是那麼好欺負的?
誰不知道,星娛就是娛樂圈的一股清流,這些年來,兩個女人撐起了星宇的半邊天,徹底的改變了星娛所有的陋習。
而巨星,也純粹是自作自受。
錦墨城的話音落下,藍擎咬著牙,卻還是強撐麵子。
“沒想到,錦先生竟然是這樣的人……”
“的確,我一向公私分明。”
錦墨城擺明了就是,你今天欺負我老婆,這事兒不是公事,想讓我忍氣吞聲,休想。
但是他日在商場上,就算是以往我們有過節,也會公事公辦。
錦墨城的態度,可謂是讓人佩服,倒是顯得藍擎有點兒小家子氣了。
“嗬!這口氣,我藍擎記下了,但是這腿上的傷,休想讓我善罷甘休。”
這一刀,桶的不輕。萬一將來留下疤,他又是個演員,多少都會有些不方便。
藍擎腿上依舊不斷地冒血,錦墨城垂眼看,“我夫人是個文明人,向來溫柔,不會動刀子。”
“不是你夫人,是你夫人身邊的野種!”
藍擎憤怒之下,口不擇言。
再次聽到野種兩個字,安然依舊忍不住心底裏的火氣,“藍擎,如果說剛才的一巴掌沒有打醒你,那麼我不介意,再補上一巴掌!”
安然眯著眼,藍擎臉色陡然一變。
“我說錯了嗎?還是說,戳中了你的痛楚?”
他昨天也不是一點兒功課都沒做,特地的去研究了一下陸安然和錦墨城之間的關係,對於他們兩個,還是讓他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