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進了一處仿佛是地牢的地方,安然才覺得身上陰森森的冷。
然而,才顫抖了一下,身上就被披上了一件外套。
緊接著就聽到了嘶吼的聲音。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見錦墨城,我要見他,讓他來見我!”
“錦少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一個男人嫌棄的聲音想起,安然聽著女人沙啞的聲音,也知道是誰。
可能跟白淨天生八字不合,對這女人,她打心底裏的惡心。
“我要見他,我有事跟他說,你告訴他,他就會見我的。”
白淨聲音急促,一點兒也沒有平日裏的趾高氣昂,甚至此時的她卑微而急躁。
男人不耐煩,“錦少要見你的時候會來的,你還是省省力氣吧。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現在到了這裏,就是個階下囚,跟別人沒有區別!”
男人說罷,白淨更是瘋狂。
“你才是階下囚,你才低賤,你……”
“罵夠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白淨瞬間安靜下來。
白淨急切的看向錦墨城的方向,原本白皙的臉上,此時也是烏七八黑的,身上的衣服也是蒙了塵的,哪裏還有大少奶奶的威風?
“墨城,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不會舍得我在這裏受苦的,你對我還是有情分的是嗎?”
白淨不要臉的說,安然當真是佩服起這個女人的自信來。
真想問她一句,“你是哪來的自信?”
然而,最終還是作罷了。
安靜的站在錦墨城的身邊,她並不想落井下石,她隻想靜靜的做一個吃瓜群眾。
可惜,某些人並不想讓她置身事外。
白淨的眼神忽然間落在了安然的身上,見安然的身上披著錦墨城的外套,頓時又瘋了。
“錦墨城,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裏好了?我不過是看不慣她,嚇唬嚇唬她,你就把我扔在這種地方?墨城,我什麼都沒對她做過,一切,都是她自己自導自演而已。”
白淨試圖說服錦墨城,然而白淨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討厭。
錦墨城不耐的蹙眉。
身後,錦墨城的手下直接扔了手機在白淨的麵前。
“給錦墨君打電話吧!”
錦墨城冷聲道。
白淨看著地上的手機,握著欄杆的手在顫抖。
“為、為什麼?墨君他、他不會在乎我在哪裏的!”
白淨聲音顫抖著,錦墨城冷冽的一笑。
“你最是在乎這張臉,若是這張臉花了……”
“我打,我打!”
錦墨城才說了半句,白淨就連連點頭,急忙的在地上撿手機,狼狽不堪。
安然在一旁冷冷的看著。
卻生不起半點憐憫之心。
自作自受罷了。
電話快速的撥出去,電話裏傳來了手機的長音。
另一邊,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麵的陽光,看著手機上突然跳動起來的名字,男人欣喜的要接起來,卻被身邊的手下用力的按住。
“少爺,不可以!”
“為什麼?白淨的電話,她應該是向我稟報什麼消息的。”
“不能接少爺,白淨已經被抓起來了,怎麼可能給您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