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滑,很軟。
珍姐連忙抽回手罵道:“好你個林飛,竟然還敢非禮我?我現在就讓經理炒你魷魚。”
這一聽,我頓時一臉懵逼,連忙放開她的手,嘴裏急急忙忙喊著,不是不是!珍姐,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求求你,珍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忙擋在休息的門,然後雙手合十,我的淚水都快掉下來了。
隻是這時候,珍姐突然拿起她的包,然後抽出一疊鈔票遞到我麵前。
“珍姐,你這是”
“拿著,從你來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很勤快,而且你應該很缺錢吧?”
“不行不行!珍姐,雖然我很需要錢,但是我不能這樣平白無故地拿你的錢。”
珍姐一愣,大概是沒想到我會有這種骨氣,不過緊接著她說,這些錢不是白拿的。
我問她什麼事,她說,隻要答應幫她做事情,她就不追究之前的事情,而且還會給我工資。
這一聽,我頓時就楞了,
珍姐在錦瑟的工作我是知道的,領班,就是帶領錦瑟的陪酒小姐,帶領的人越多,她的收入就越高,但是她找我,我能幫上忙忙?
於是我問她,什麼事?
“給客戶按摩!”
“按摩?!”
這不是沐足店才有的嗎?
珍姐見我一臉懵逼,忙解釋說:“其實就是一些客戶要求到她們的住處去,說白了就是鴨子。”
“鴨子!?”我一聽,連忙搖頭說不行。
“你想被炒魷魚嗎?而且你知道的,你剛才非禮了我,加上現在你我共處一室,出去之後,隻要我一喊,別說你被炒魷魚了,恐怕你想出去錦瑟都是個問題。”
珍姐這一說,我頓時就尷尬了,明明是她勾引我的好不好。
可惡,我沒想到珍姐竟然會來這一套,從而也知道她不單單帶領陪酒小姐這一行,想不到鴨子她也有。
珍姐見我不出聲,便繼續說,做鴨子沒什麼不好的,有女人玩,又有錢拿,何樂而不為?再說了,你應該是北奧的學生吧?一般來說,來這裏上班的,都是窮的叮當響的學生了。
我聽到這裏的時候,我就想起了我的爸媽。
珍姐說得對,我很窮,很缺錢,我光是第一個學期的學費,就如此艱難,那第二個學期呢?大二大三呢?
想到這裏的時候,我就不敢想了,難道還讓我爸瘸著腿去工作給我攢學費?
珍姐看我不說話了,便將錢塞到我的手裏說,拿著吧,我現在給你講解一下做這一行的一些問題。
那一疊鈔票,我看了一下有兩千多,珍姐告訴我這隻是一次服務的錢。但是我也覺得驚訝,做鴨子那麼賺錢?
後來珍姐就給我說,上門服務其實也不是很難,就是給客戶按摩,然後聊聊天,玩玩遊戲之類的。如果客戶有需求,可能就要做一下運動了。
我自然聽出這個運動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晚上,我回到宿舍裏,滿腦子都在想著鴨子和學費這兩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宿舍管理員喊去接電話,電話是我媽打來的,她跟我說,我爸的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腿不見好,好像是落下病根了,天天痛得在喊。
我一聽,忙跟我媽說,讓我爸去醫院看,錢我來解決。
我媽問我哪來的錢,我說我在附近找了一份工作,城裏的工資很高,然後我媽聽信了。
晚上放學之後,我來到錦瑟,直接就找上了珍姐。
珍姐也不含糊,直接跟我說,水印上提小區,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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