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阿蟬的藥你去抓了沒?”章澤天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眸看著滿臉不服氣的安元。暗中搖了搖頭,安元還是性子太過衝撞,不盯緊點怕是要惹事。
“阿慶去了!”安元看了一眼樓下:“喏,人已經回來了!”說完對著樓下一身青衣的年輕男子招手:“阿慶,我們在這裏!”
被稱為阿慶的男子抬頭到酒樓二樓上向他揮著的手,幾不可見的點頭然後提著藥包進了二樓。
到了二樓包廂裏,安元招呼他坐下然後把幹淨的碗筷放在他麵前:“餓了吧?快點吃”
“不了,我還要給阿蟬熬藥!”想到客棧裏的人,阿慶毫無心思吃飯。
“有人守著呢,你擔心什麼?”安元擺擺手:“不是我說你,你就是掏心掏肺對秋蟬,人家也不喜歡你!”
趙庭君坐在一旁聽了安元這毫不客氣的揭露此事,真想一腳把他給踹飛了出去。
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嗎?阿慶喜歡阿蟬全族人都知道,可阿蟬對阿慶的就有些微妙了。
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這麼的拖著,曖*昧著。
隻是打從昨個跟安元上街之後,回來就變的癡癡呆呆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安元說是看到一個絕世美男子了,不光她。滿大街的女人都跟她一樣,像魂丟了似的。
結果到了晚上就開始發燒,說胡話了。
特麼,聽到安元這般說他也是醉了。
本來這次尋找少主,是長老指派他們幾個出來。誰知道這長老的孫女竟然偷偷摸摸的跟了出來,這到半路才發現。
送回去,那之前的行程全都報廢。沒得辦法,隻好把她帶上,還好一路上倒也沒怎麼作。
要不然,他早就讓人給送回去了。
被安元說穿的阿慶也不惱,隻是嘴角僵硬的扯了扯,努力想扯出個笑臉,卻發現很難。
最後恩了一聲,讓二位慢慢吃提著藥包走了。
目送阿慶離開房間後,章澤天忍無可忍拿起桌上的筷子就是狠狠敲了一記安元的腦袋。
安元可沒料到自己好友會偷襲自己,頭上是挨了個結結實實,痛的他蹲在地上捂著腦袋然後一臉控訴的瞪著趙庭君:“你敲我頭做什麼?瘋了?!”
“瘋?也是你逼的!”趙庭君氣的來到安元的麵前用筷子點他的頭:“你出門有沒有帶腦子啊?你懂不懂話委婉的說出來?”
“還要怎麼委婉說?左右都是大家看得到的事實啊,隻有阿慶還在自己騙自己!”
“阿慶願意!”趙庭君被他氣的忍不住怒吼出聲。
“願意就願意唄,你那麼大聲吼我做什麼?”安元被他吼的耳膜疼痛,忍不住兩隻手捂著耳朵,避免自己耳膜穿孔。
“你,以後不會說話就少說話!”趙庭君略帶警告給了安元一個眼神。安元撇撇嘴,嘴裏嘀咕了幾句。
似有所覺,趙庭君回頭看了他一眼,安元馬上嘿嘿笑了兩聲然後點頭,算是應了。
切,搞的你自己很會說話般!安元在心裏對這趙庭君豎起兩根中指。
見安元點頭,趙庭君沒有再說什麼。喊來小二哥把桌上幾乎沒動的飯菜打包回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