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莫名的有些酸澀起來,一個一個多星期,殷子琛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沒有一通電話,甚至連一條短信都沒有,適才看到白駿偷偷摸摸的掛斷電話,她還以為是殷子琛打來的,現在看來是她自以為是。
沒注意到白柯寒失落的神色,白駿“咕嘟咕嘟”的解決完湯後,才抬頭泰然自若的回答白柯寒道:“她說過段時間,要來看我們。”
伸手擦了擦白駿汗濕的劉海,拿過喝空的碗,又將白駿的被角拉好,白柯寒才神色喜悅的說道:“真的嗎,那到時候我們可以好好敲詐她一頓。”
麵對給予了他們許多幫助的黃玫,白駿自不會相信白柯寒會敲詐她,但也不拆穿白柯寒,配合道:“好的,我一定會敲詐到黃玫阿姨連回去的路費都沒有,然後就留在這邊陪我們。”
“黃玫阿姨家的錢,恐怕你敲詐一輩子,也敲詐不完的,你要失望了。”白柯寒無語的用手指戳了下白駿的小腦袋,將他按回被子裏。
疼愛的摸了摸白駿有些滾燙的小臉,白柯寒繼續說道:“好好睡一覺,別再踢被子,不然今天的藥就等於白吃了,明天又要再吃。”
想起那從口腔蔓延到胃部的苦味,白駿深深的一幕起眉毛,趕緊拉緊被角,將除了頭部之外的軀幹,包裹的嚴嚴實實。
關掉床頭的燈,白柯寒借著門口的微光,彎腰親了下白駿額頭,說道:“好夢,晚安。”
比得到漫畫書還高興的白駿,看著白柯寒關門的身影,嘴角越張越大,都快咧到耳朵根才停止,然後在幻想白柯寒相親的場景中,陷入了睡眠。
幾天後,感冒終於好轉的白駿,擺脫了藥物,也接收到黃玫的好消息,在周六的早晨,敲響了白柯寒的房門。
費力的睜開眼皮,看了下床頭鬧鍾已經九點多,白柯寒煩躁的起身,眯眼打開房門,不悅的看著門口的白駿說道:“早餐我已經訂好,放在了桌子上,你先吃,讓媽媽再睡一會兒。”
無語的看著白柯寒蓬亂的頭發,以及那烏青的黑眼圈,白駿氣憤的說道:“你昨天又熬夜寫小說了,你知道今天多重要嗎,居然還熬夜,快起床收拾打扮一下,我不想遲到,也不想丟人。”
莫名其妙被白駿嫌棄一通,白柯寒有些鬱悶,揉了揉眼睛,才能將眼睛完全睜開,問道:“今天很重要嗎,我怎麼想不起來?”
見白柯寒一動不動的,白駿幹脆自己動手,拉著白柯寒的衣角走進洗漱間,指著鏡子中邋遢的白柯寒說道:“你別管什麼日子,你真的想這樣和我出門嗎?”
因為熬夜,臉頰有些浮腫,額頭甚至還冒出幾顆痘痘,白柯寒都有些嫌棄自己,睡意全無,隻好開始洗漱起來,期間也問過白駿好幾次,今天要幹嘛,最後都被白駿拒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