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的語言,對於青春懵懂的女孩來說,令人心動,但白柯寒早已用六年的時間,看清了世間險惡,麵無表情的對文尋說道:“像文先生這樣的青年才俊,不應該淪落到相親的下場,還是早點脫身的好,我這是一灘渾水。”
“實不相瞞,我鍾意的結婚對象是黃小姐,不過今天見到你以後,我改變了注意,也並不介意你帶著一個孩子。”文尋雙手交握在桌上,嘴角帶著無害的笑容,簡單明了的說道。
稍微回顧到那天白駿和黃玫的那通電話,白柯寒一切了然,不悅的瞪了白駿一眼,雙手緊握成拳來保持冷靜,冷漠的說道:“看來文先生該了解的都從黃玫那兒了解的差不多了,我們也不必浪費時間。”
語畢,拉起白駿準備走人,但不打算錯過佳麗的文尋,也站起身攔在白柯寒麵前,說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很唐突,可黃小姐如此安排,也有她的苦心。”
在得到邀請時,就已經知道了白駿並非白柯寒親生,文尋本是拒絕的想法,在好奇心下,還是答應來赴宴,不過確實令他驚豔。
“若不是知道黃玫是為了我好,此時的你就不會完好無損。”白柯寒看著攔在身前的手臂,惡狠狠的說道。
與此同時,剛出差回國的殷子琛,疲倦的坐在車裏,聽著林清明彙報國內的工作,不等林清明彙報完,就打斷問道:“最近她在做什麼?”
被打斷的林清明,知殷子琛此時隻牽掛著白柯寒,便收起筆記本電腦,將白柯寒最新的行程告知道:“一如既往的工作,但今天好像在相親。”
微閉的眼睛,在林清明的回答下,閃著寒芒睜開,語調也變得低啞的說道:“去找她,我倒要看看她相親的是什麼貨色。”
僵持了三分鍾後,為了不引人注目,白柯寒又重新坐回位置上,在文尋暗示他不會亂說話之後,白柯寒的臉色才和緩一些。
像經曆了一場戰火的白駿,此時才敢大喘氣,見白柯寒不願說話,隻好主動拉著文尋問道:“叔叔你是做什麼的?”
“律師”,不想和白柯寒硬碰硬的文尋,轉過頭去回答白駿。
想用雜誌轉移注意力的白柯寒,餘光還是忍不住注意著白駿和文尋的互動,今天的相親雖讓她氣憤,可冷靜來想想,白駿這麼做,也是因為他渴望父愛吧,想起白駿的親生父親,白柯寒周身的氣場又降低了幾度。
匆忙趕來的殷子琛,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溫馨十足的畫麵,諷刺著他的到來,就像一個外來者。
帶著強者威壓,左手撐在文尋的椅背上,盯著白柯寒咬牙切齒的說道:“推開我,就是為了和他在一起。”
從天而降的殷子琛,驚呆了白柯寒和白駿,手裏的雜誌“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看著殷子琛清瘦了些的臉龐,白柯寒竟有一絲的心疼,但也反應過來,說道:“我不知道殷總裁在說什麼,我們地方小,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