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眺著隻剩下黑點的轎車,林清明隻好走到白駿身邊,一番苦口婆心的勸導,加上吃喝玩樂的誘惑,才哄好白駿。
不斷閃過的街景,告知白柯寒想下車已經不可能,捏緊衣角,諷刺道:“和文先生比起來,你簡直就是個欺男霸女的土匪。”
“和其他女人比起來,你就是荊棘叢。”從後視鏡裏看了白柯寒一眼,殷子琛不甘示弱的反諷道,嘴唇抿得更緊,眼裏的火焰漸漸形成燎原之勢。
感覺沉悶,白柯寒將封閉的窗戶打開,任風淩亂她一頭的青絲,人陽光啃噬她的每一片肌膚,喃喃的說道:“知道我是荊棘叢,你還湊上來幹嘛。”
殷子琛沒有回答,隻專注的開著車子,而白柯寒也陷入了沉默。
當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時,白柯寒的眉毛立即擰在一起,偏頭去看殷子琛,可殷子琛恰好打開車門下車,徑直來到白柯寒的副駕駛座旁,拉開車門說道:“下來”。
不明白殷子琛想幹嘛的白柯寒,絲毫不移動步伐的說道:“帶女人回家是殷總裁的習慣嗎,我要回家。”
白柯寒的話,化作一根刺,紮進殷子琛體內,泄露了他體內的戾氣,也失去了對白柯寒的最後一點溫柔,彎腰摟住白柯寒,強行抱出車裏。
失去重心的白柯寒,不忘出手阻止殷子琛,卻輕輕鬆鬆的被殷子琛化解,整個動作就變成了投懷送抱的姿態,惹得白柯寒一陣惱怒。
將白柯寒抱了個滿懷,殷子琛下巴抵在白柯寒的頭頂,嘲笑道:“打不過你還要打,是想故意輸給我,還是找機會拉近我們的距離,就不能坐下來好好和我談談。”
掙紮不脫的白柯寒,看著殷子琛的肩膀,想也不想的一口咬下去,直到殷子琛收回雙手,才鬆口說道:“既然殷總裁想動口,那就別動手了。”
咬牙扯開衣服,看了下整齊紅腫的牙印,殷子琛如同被激怒的雄獅,一點一點的縮短和白柯寒的距離,伸手摟住白柯寒的頭顱,說道:“禮尚往來也不錯。”
見殷子琛按住她的頭,白柯寒以為殷子琛又想強、吻她,急忙咬緊嘴唇,扭向一邊,而這時白柯寒的肩胛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啊,你個混蛋。”出乎意料的,殷子琛果然是禮尚往來的咬了她,白柯寒抬起腿就朝他攻擊,卻又被殷子琛眼明手快的擋住。
欣賞著白柯寒的氣急敗壞,殷子琛的眼角流露出一絲溫情,伸手按住白柯寒被他咬過的部位,說道:“很痛吧,所以下回別咬我了,雖然我剛剛確實有想吻你的衝動。”
沒有錯過白柯寒任何一個微表情的殷子琛,自然注意到他靠近白柯寒時,白柯寒的反應。
從疼痛處開始燃燒的白柯寒,憤怒的推開殷子琛,指甲掐進掌心,才使得自己從窘境中清醒過來,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和我好好談談,有什麼話就快說,我還要急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