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程恬靜的疼愛近乎變態的楊叔,哪裏容得白柯寒一而再的侮辱程恬靜,解開吊住白柯寒的繩子,看著白柯寒無力的掉入水中,然後在估計白柯寒快淹死時,又將白柯寒拉回原位。
幾次之後,白柯寒的臉色蒼白入紙,仿佛風一吹,就會隨風而逝,而嗆了水的白柯寒,不斷的咳嗽著,“咳咳、咳咳……”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楊叔再次捏住白柯寒的臉頰,黑瘦的手指如同幹枯的樹枝,老繭摩擦在白柯寒細膩的皮膚上,有些刺痛。
眼球突兀的下一秒就要脫離眼眶一般,楊叔堅持不懈的對白柯寒灌輸著程恬靜單純天真的形象,然後見白柯寒始終無動於衷,才放開白柯寒,坐回到地上。
得知對方是程恬靜的黑騎士後,白柯寒自不會再自找苦吃,隻詢問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比如:“你怎麼成為程恬靜保鏢的?”
隻要白柯寒不詆毀程恬靜,楊叔還算心平氣和的回答白柯寒道:“程小姐小時候救過我的命,我發誓用這條命護她一生無憂,可偏偏總有像你這樣的人,來阻撓程小姐的幸福。”
“像我這樣的人,還有誰?”下意識白柯寒就覺得另一個人和她息息相關,失去焦點的眼神,聚焦到楊叔臉上,等待著他的答案。
湊近白柯寒的臉龐看了看,楊叔驚呼道:“怎麼你和那個女孩長得這麼像,難道你們是同一個人,你又回來破壞程恬靜的幸福,我一定要除掉你。”
說著,楊叔掐住白柯寒的脖頸,手上的力道一點一點的加重。
麵色因為缺氧而漲紅的白柯寒,痛苦的皺緊眉頭,忍住心頭的酸澀,白柯寒嘶啞的問道:“那人是我姐姐,你們對她做了什麼?”
“原來是你姐姐啊,怪不得一樣的下、賤,我不過是幫程小姐給她放了點藥,她就爬上了男人的床,真是天生的賤骨頭。”楊叔得意的笑著說道,目光裏都是對白柯寒的憎惡。
親耳聽到作惡謝,理直氣壯的在她麵前,誇耀著他們的所做所為,白柯寒感覺心髒被活生生掏出來,丟在地上,任人踐踏,眼淚順著眼角蜿蜒而下,白柯寒撕心裂肺的喊道:“我要殺了你,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啪”,楊叔重重得打下了第三個耳光,力度之大,打得白柯寒出現了耳鳴,癲狂的嘲笑道:“你和程恬靜就是狼狽為奸,蛇鼠一窩,別等我活著出去,否則我一定將你們千刀萬剮。”
一個耳光沒有教乖白柯寒,楊叔抬腳踹在白柯寒的心口,心力憔悴的白柯寒,吐出一口鮮血後,再次陷入了昏迷,而楊叔則繼續訴說他的信念道:“所有肮髒的事情,都是我去做的,程小姐比你們任何人都幹淨。”
發覺白柯寒昏迷的楊叔,也不再動手折磨白柯寒,畢竟聽不到白柯寒的尖叫聲,看不到白柯寒的眼睛盛滿恐懼,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