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程恬靜,被帶著肅殺之氣的殷子琛,嚇愣住,搖頭說道:“發生了什麼事嗎,楊叔不是應該在程家呆著嗎,你要想找他的話,我給他打電話。”
失去所有耐心的殷子琛,一把奪過程恬靜的手機,撥通了名為楊叔的號碼,卻隻聽到機械的女聲說道:“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知道前因後果的白駿,走到程恬靜麵前,一點都沒有身高上的弱勢,憤恨的看著程恬靜說道:“他要是在程家呆著,用怎麼會開車將叔叔撞到醫院,又怎麼會抓走我的媽媽,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一定是你叫他做的。”
相比於白柯寒被抓走的幸災樂禍,程恬靜更偏向於殷子琛對這件事的看法。
忍著怒氣,程恬靜狠毒的瞪著白駿,解釋道:“你別冤枉我,這件事我毫不知情,我更加不會叫人傷害子琛,你別亂說話。”
“要真是你吩咐的,我一定不會讓程家在A事有立足之地,可你家忠心的狗,承擔下了所有的罪責,所以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馬上找到他,不然白柯寒出了任何事,我拿你給她陪葬。”殷子琛站起身,陰狠的對程恬靜說道。
完全接收到殷子琛眼裏的殺意,程恬靜的後背僅出一層冷汗,牙齒打顫的說道:“我馬上聯係他”,嘴上這麼說,程恬靜卻故意拖延時間。
夜幕徹底包裹A市後,依舊如無頭蒼蠅的殷子琛,拖著程恬靜來到程家,放狠話道:“給你們半個小時的時間,程家要是還找不到那名保鏢,明天商業圈就會抹去程家的名字。”
杵著拐杖,緩慢來到大廳的程父,目光在顫顫巍巍趴在地上的程恬靜身上停留了幾秒後,便轉向殷子琛問道:“子琛,你這是何意?”
縱使麵對程父,殷子琛的戾氣也未減一分,所有的教養和風度都被他拋擲腦後,滿心都記掛著白柯寒的安危。
殷子琛的漠視,使得程父黑下臉來,神色不悅的用拐杖擊打在地麵,準備用長輩的威嚴教訓殷子琛時,程恬靜直起身,拉住程父衣袖,搖頭示意程父別衝動。
不能拿殷子琛如何的程父,隻好轉移目標,看向程恬靜,說道:“既然子琛將你帶來,肯定和你有關,說吧,什麼事大驚小怪的。”
在殷子琛和程父的氣場壓迫下,程恬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知程父,氣得程父拿起拐杖,直接打在程恬靜身上說道:“闖下這麼大的禍,你現在才來告訴我們,是想看著我們和子琛自相殘殺嗎?”
捂著被程父打痛的肩膀,程恬靜眼淚打轉的說道:“我錯了,可這件事我毫不知情,都是楊叔膽大包天,自作主張。”
輕輕鬆鬆將罪責全部推在楊叔身上的程家人,討好的看著殷子琛,卻隻得到殷子琛冷冰冰的提醒:“你們還有十五分鍾的時間。”
程父一聲令下,程家人全部開始忙碌起來,在半個小時後查詢出了楊叔和白柯寒的位置,而超時的代價是程家的股票大跌,短期內難以恢複元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