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隨著女人的離去,而漸漸失焦,然後又轉向那碟蛋糕,抬手放在鼻尖嗅了嗅,眉頭皺起,嫌棄的找來餐巾,擦拭著手心。
“果然蛇蠍心腸的女人,噴再多的香水,也隱藏不了刺鼻的腐爛氣息,還是白柯寒身上透出的複仇氣息比較好聞。”擦拭幹淨後的文尋,盯著通話記錄裏,白柯寒的名字,評價道。
結了賬,無所事事的文尋,看向白柯寒所在的出版社,腦海裏幻想著白柯寒見到那滿屋子的薰衣草時,臉上氣急敗壞的表情,吹著口哨,打開了保時捷的車門,結果還沒等啟動車輛,手機鈴聲再度響起。
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文尋的眼裏的色彩不斷變換,將藍牙耳機打開,邊啟動車子,邊詢問道:“有什麼事啊,黃大小姐。”
剛下飛機的黃玫,皺著眉頭望著路麵,以及沒有一輛空車的局麵,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在A市的機場,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對於文尋,原本他是黃玫父母幫她安排的相親對象,不想太早步入婚姻殿堂的黃玫,是極度抵製的,但在接到白駿的電話後,主動找父母了解了下,得知文尋不僅是青年才俊,人品也挺好,便順水推舟介紹給白柯寒。
沒想到黃玫會突然來到A市,文尋驚訝了下,心裏盤算如何調整計劃,答應道:“好,你在那邊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與此同時,白柯寒正忙著處理那一堆薰衣草,完全不知,在她不知瓶的時候,有人拉開了帷幕,好戲上場,觀眾也一一到來。
在對文尋的一番感謝後,黃玫拖著行李箱,站在白柯寒家的門前,勞累的靠在牆邊,拿出手機給白柯寒打電話,興奮的說道:“你猜猜我在哪?”
敲動著鍵盤,全神貫注的白柯寒,本想直接掐掉電話,繼續碼字,但在注意到是黃玫,想起令人頭疼的文尋,還是無奈的接起電話,開玩笑的回答道:“我以為在你配合白駿給我下套後,你就該消失不見的。”
穿著厚厚的羽絨服,被圍巾包裹的黃玫,聽到白柯寒的話後,感覺自己就如同沒穿衣服般,冷得直打哆嗦,想起上次白柯寒在電話裏對她的討伐,還有文尋告知她的事情,黃玫暗自後悔。
立馬識趣的承認錯誤道:“你別生氣,我都已經跑來給你賠罪了,而且我也跟文尋解釋過,可他說他不介意你的事情,就是單純的喜歡你。”
思路全部被打亂的白柯寒,隻好停下工作,轉動著簽字筆,認真的聽著黃玫的道歉,嘴角是惡作劇得逞的笑意。
在解說了半天,沒有得到回應的黃玫,疑惑的看了下手機屏幕,確定還在通話中後,試探的問道:“柯柯你在聽嗎?”
放下手裏的簽字筆,白柯寒點擊了桌上的保存鍵,關閉了電腦,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回答道:“我在聽,不過言語什麼的,沒誠意,不如你今晚做飯,幫白駿改善下夥食。”
還在絞盡腦汁,想著哄好白柯寒的黃玫,聽到白柯寒的話,下意識的答應道:“好,別說做飯,洗碗的工作我也承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