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晝夜,忽視愛恨,不分身份,沒有任何話語,僅是在抬頭之間就能看見對方,殷子琛也感到難能可貴,短短的一天時間,他的心情堪比蹦極一般,忽上忽下,還驚險刺激。
差不多又喝了三五杯酒後,在殷子琛到來前隻有頭暈的白柯寒,這下是真的有些醉了,迷蒙著眼睛,從水果盤中拿過一杯叉子,敲打著眼前的紅酒杯,對一直在搖頭保持清醒的殷子琛說道:“酒已喝夠,該回家睡覺了。”
不知是酒太烈,還是今夜情緒不佳,容易醉酒,自認為沒喝幾杯的殷子琛,感覺到渾身有火燒,而且體內的火源,還在不斷的下移。
白柯寒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眯眼看向白柯寒,白淨的頸肩,散落著幾縷發絲,明明是早就見過的畫麵,可此時卻有著道不明的性感。
視線朝上移動,來到白柯寒的丹唇,在紅酒的浸泡下,變得嬌豔欲滴,小巧的鼻頭也透著紅潤,那雙清泉般的眼眸,此時卻有勾魂攝魄的魅力,細長的眉毛,將白柯寒的臉頰烘托出僅有手掌大小的視覺。
無一不再蠱惑著殷子琛靠近,想法才到達腦海,而身體就已經不受控製的靠近白柯寒,感到口舌幹燥的殷子琛,艱難的咽了下口水,然後覺得呼吸都被堵住,隻好又拿過一杯酒潤嗓。
“閉眼,我想吻你。”舔了下嘴唇,伸手握住白柯寒的後腦勺,額頭抵著額頭,鼻尖擦著鼻尖,眼睛癡迷的看著白柯寒,殷子琛語帶命令的說道。
不管是思考能力,還是動作都變得遲鈍的白柯寒,隻覺得殷子琛的味道很好聞,便沒有細究的閉上眼睛,聽話的說道:“嗯,我閉好眼睛了。”
如同得到了特赦,殷子琛毫不猶豫吻住白柯寒,呼吸紊亂間,殷子琛覺得體內的貨源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當白柯寒躺進絲滑的床鋪裏時,沒有絲毫溫度的被套,驚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卻又很快被殷子琛火熱的體溫包裹,如何來到房間,衣服又是如何褪下的,誰也記不得,隻記得溫香軟玉、燈火盡熄、一夜無眠。
在耀眼的白光襲來後,白柯寒的精神先被喚醒,不適的睜開又閉緊眼睛的幾番試探下,白柯寒總算能夠視物,下意識的去摸床頭的手機,在無所獲後喃喃的說道:“誒,我的手機呢,白駿,你是不是又偷偷拿走我的手機?”
沒有人回應,反而是一旁傳來男人沙啞的聲音,瞬間清醒的白柯寒,掙紮著從穿上爬起來,陌生的環境,隨處可見的衣物,以及酸軟無力的身體,都提醒著白柯寒昨夜的瘋狂,驚恐的扯住頭發,白柯寒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扯下幾根頭發後,白柯寒還是沒有想起來具體的細節,隻知道她被人給睡了,若不是看清地上的衣服是殷子琛的,估計白柯寒已經跑去殺人滅口,咬住手指,白柯寒自言自語道:“不對,我幹嘛要因為對方是殷子琛而感到輕鬆。”
“難道你忘了昨天他是怎麼對你的,白柯寒你不要犯傻了好不好。”用力敲了敲腦袋,在疼痛中按壓下所有情緒的白柯寒,恢複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