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夠的白柯寒,平緩了下呼吸,不再搭理門外叫喊的殷子琛,自顧自的躺進被窩裏睡覺,可是頭發還沒有碰觸到枕頭套,就聽見了鎖芯轉動的聲音,白柯寒又立馬穿好鞋子,剛走到門邊,就被殷子琛按進懷裏。
不可置信的看著完好無損,但是徹底敞開的房門,白柯寒瞪大了眼睛,無情的推開殷子琛後,便發現了殷子琛如同脂玉的手指間,正掛著一串鑰匙,黑線隨即從白柯寒的額頭流到下頜。
嘴角抽動,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哭笑不得的麵容,染上無奈的情緒,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白柯寒趕緊按住門扉,準備強行將門關上說道:“殷子琛,你無恥,雖然我搬過來住,但我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用肩膀抵住欲重新關閉的門,殷子琛得意的將鑰匙隨意放在門口,雙手環胸,既不立即推開門,也不有絲毫的懈怠,讓門扉移動分毫。
隨著白柯寒的動作而躁動的發絲,有目的的爬進殷子琛的頸窩,似在誘惑著殷子琛做些什麼,跳動的心髒,如同鼓聲一般傳入耳膜,殷子琛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一把將白柯寒摟進懷裏說道:“在我的地盤,根本談不上私人。”
浸入鼻腔的,是殷子琛霸道的清香,攻城徇地的占領了白柯寒的神經,一時間頭腦有些暈眩,待白柯寒清醒過來時,房門已經被重重的關上,殷子琛傲然的看著她,而她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手掌恰好放置在殷子琛的心口,那一聲聲強有力的心跳,帶動著她的呼吸,從平穩到紊亂,一分鍾不到就已兵荒馬亂,試圖拉開點距離的白柯寒,低頭避開殷子琛炙熱的目光說道:“如果你要這樣說的話,我馬上就帶駿兒離開。”
指尖有著涼意的殷子琛,勾起白柯寒的下巴,留戀的撫摸著白柯寒細膩白皙的皮膚,在白柯寒稍微退出一點他的懷抱後,強勢的又將白柯寒拉回來,就像貓捉老鼠一般,有種惡作劇的感覺,但又像三歲的頑劣孩童。
“你覺得進了我的狼窩,你們想走就能走嗎,你家的鎖我已經換了,鑰匙在我這,就算你們要離開,也沒有地方住。”將白柯寒的下巴抬到最高處,殷子琛的鼻息盡數噴灑在白柯寒的臉上,自鳴得意的說道。
聽到殷子琛的話,白柯寒蹙緊眉頭,心底升起一抹不悅,但還沒等它展現在白柯寒的麵部表情上,就被殷子琛危險的氣息燃燒殆盡,白柯寒聲音沙啞的怪責道:“沒記錯的話,那還是我家,你憑什麼將鎖換了。”
毫無底氣的話語,落在殷子琛的耳裏,驚不起丁點的波瀾,反而更加助長了他的氣焰,殷子琛勾起一抹邪笑反問道:“這樣說的話,你也是我的,你又憑什麼說走就走?”
難道是因為這裏是殷子琛家,所以使得殷子琛說話都格外有氣勢?被懟得無言以對的白柯寒,在心裏思考著,原本伶牙俐齒的她,此時像被什麼壓製住一般。
微開的窗戶,刮來一陣冷風,拂起落地的窗簾,使得被阻擋在窗外的月光,悉數傾灑進來,映得室內有些唯美,冷得抖了下肩的白柯寒,不再推拒殷子琛,嚐試著反駁道:“都還沒結婚呢,我就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