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客廳裏,殷母在搜尋了一圈沒有找到傭人後,毫不客氣的使喚著白柯寒去為她和殷父殷母泡茶,便和殷父一同坐到沙發的主位,高傲的神情就像古代的皇帝皇後般。
知道殷父殷母此行目的不純的白柯寒,自不會給予殷母羞辱她的機會,降低身份去做什麼討好他們的事,嘴角揚起一抹訕笑,雙手環胸的白柯寒走到殷父殷母對麵的沙發坐下,目光沒有絲毫膽怯的迎上殷母怒火中燒的瞳孔。
悠閑的狀態,告知著殷父殷母,她才是這個家的正主,而他們不過是來做客的而已,白柯寒理了理頭發,拉緊外套,直白的說道:“子琛已經走了,你二老有什麼話就直說,沒必要弄這麼多彎彎繞繞的。”
本不想與白柯寒逞口舌之爭的殷父,隱忍的氣憤終於爆發出來,和殷子琛相似三分的眉眼,橫眉冷目的盯著白柯寒,失去了規律的呼吸,使得殷父的臉色漲紅,放置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掌緊握成拳,重重的敲打著扶手。
“這就是你想做我殷家兒媳婦的態度,怎麼子琛人不在,你就兜不住狐狸尾巴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嫁給子琛的居心不良。”在敲打了扶手得不到任何威懾力後,殷父直接站起身,手指顫抖的指著白柯寒怒斥道。
看著氣急敗壞的殷父,白柯寒的笑容越加的燦爛,仿佛在看小醜表演一般,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甚至還有著厭惡感,若不是想看看殷父殷母目的是什麼,她自不屑和他們多說一句話。
怕殷父氣壞了身體的殷母,先是對白柯寒發射了暗含著刀光劍影的眼神後,才起身揉扶著殷父的胸膛,附和著殷母對白柯寒諷刺道:“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你又何必和她鬥氣,交給我就好,別動了肝火。”
火冒三丈的殷父,在殷母硬生生要拉著他來時,就有著不滿,此時對於殷母再按耐不住情緒,一把甩開殷母的手,大踏步的離開了別墅,而見此想想追趕上去的殷母,在撇見白柯寒眼裏的譏笑,又停住了腳步。
忍住想上前將白柯寒的笑容撕碎的殷母,重新坐回到沙發裏,眼睛眯了眯,知道伶牙俐齒的白柯寒,嘴上功夫厲害,殷母也不再多生事端,努力平緩了情緒後,臉色也開始和顏悅色起來,仿佛適才和白柯寒針鋒相對的不是他們。
“我們也知道你不會輕易離開子琛,所以也隻能退讓一步,隻要你能按照我們殷家的規矩來,我們拿自會拿你當兒媳看待。”雙手交握在膝蓋上,雖然臉上一絲笑意,但是已經沒有丁點敵意的殷母,嚴肅的說道。
麵對眨眼之間,就換了一副嘴臉的殷母,白柯寒深感佩服,就差站起身拍手稱好,知道這將是一場長久的口水戰,白柯寒換了一個更加舒適的坐姿,手指按揉著脹痛的太陽穴。
從窗戶裏投進來的陽光,在白柯寒的身後為她展開一圈光暈,就好像天使頭上的光環一般,白柯寒對殷母的話感到無語的搖了搖頭,說道:“我長這麼大,除了校規還沒被誰要求按規矩來,說說看,你們想怎麼約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