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被他撫摸得有些癢癢,嘻嘻笑了幾聲:“不痛不痛,師父你別亂摸,很癢的。”
“嗯,你放心,害你之人,為師會替你報仇的。”
容默抱住她的身子,將她的頭按在胸膛上,雙手依舊沒有離開她的雪背。
曲悠何時見過他這個模樣,沉默一會兒,反手也抱緊了他,低低歎道:“沒關係的……”
至少,她命大還活著,至於策劃這次計劃的人,估計已經被他拿下了,她自然是相信他的
容默突然扯開她,上下嗅了一遍,蹙眉:“怎麼有股騷味?!”
曲悠:“……”
“師父,您在說什麼騷味?”
這個大魔王何時有過溫情了!?果然是不懂情調!曲悠暗自吐槽。
她這樣說,容默嫌棄離她更遠了,指著她尖聲質問:“什麼騷味?你且好好聞聞你身上有什麼騷氣!”
他的動作話語皆直白,戳得曲悠直直蹙眉。
她暗自想著自己貌似已經,唔,差不多二天沒洗澡了吧?!
然後掉進了這裏,所以沾染上了什麼臭味?汗味?
可曲悠將自己嗅了個遍,也沒發現哪裏有不對之處,反而覺得自己有些挺香的,尤其是身子,泛著藥香呢。
“你且說說,你身上的騷味到底是從哪裏來?!你說,你是不是又勾搭上其他狗男人了!”容默聲音尖銳,那雙漂亮眸子裏隱約起了一層陰霧。
越發顯得他神色淩厲到扭曲……
“……”
狗男人?曲悠臉色有瞬間的錯愕,不明白剛才還一副深情款款的大美人。
如今怎麼頗有點潑婦的既視感?
“師父,你是不是魔障了?徒兒何時與其他男人有過接觸?!”
曲悠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十分疑惑。
容默莫測看著她,眸子裏的黑霧更甚了。
曲悠被看得脊背發涼,不斷回憶自己除了他,還接觸過誰……
是了,曲悠想起自己似乎,大概,也許是被百裏長安抱過。
方才她將百裏長安給她的匕首從包裹裏拿出來別在腰上,冷香似乎就是從上麵傳來的?
曲悠解開匕首,不確定揮了揮“騷氣”:“這個?!”
容默感覺到鼻尖的香氣直衝鼻,臉色發黑地將匕首一把摔了出去:“這等肮髒東西!日後別再拿來了!”
曲悠有些哭笑不得:“師父,它隻是一把刀而已!”
這算什麼肮髒的?
他不再搭話,轉身將石門“砰”的一聲關上,而後轉身,慢悠悠將衣袍一件一件解開向曲悠走來……
石室裏安靜得出奇,隻有他噠噠噠的腳步聲異常清晰。
這樣的容默曲悠隱約覺得哪裏不對勁兒,非常非常的不對勁!
悄悄向後移了一步,沒想到竟被他察覺,高大的身子瞬間逼迫而來。
“師,師父,您怎麼了?”
從方才他替她換了藥開始,他的情緒就波動的厲害,變得極為不正常,像,像是中毒的模樣。
中毒兩字劃過腦海,曲悠驚得反握他的手臂,“你,你怎麼了?!”
可她還沒來得及替他把脈,衣襟卻被他狠狠撕裂,露出她藕色的肚兜來!
他甚至忘記了她有傷在身,手指竟毫不留情覆蓋雪背,那收緊的指甲瞬間戳入她的傷口!
曲悠疼得瞪大眼,雙腿踢他使勁兒掙紮,甚至不斷呼救:“救命!救命……”
“……唔”
脊背突然被狠狠撞擊在冰冷的石壁之上,痛得曲悠瞬間扭曲了麵容,瞪大眼看著他。
“師,師父,你怎麼了!”
對上他血紅的眸子,那症狀分明就是中毒的征兆!
曲悠心下震驚,她一直跟他在一起,怎麼突然就中毒了?!
可現在根本不容她多想,
傷口已經嚴重扯裂,她甚至能感覺得到背部的衣袍已經被浸透,可現在她管不了這麼多,因為高大人影已經逼了過來。
他依舊美得驚心動魄,隻是那雙眸子卻無任何情緒,一片空洞麻木,一如洞房那日他失態的模樣。
那些記憶即使已經遠去,可身體的本能卻還是感受到了危險。
曲悠試探喊:“師父,師父,您怎麼了,徒兒,是徒兒啊,您不記得了麼?”
她不斷往後退,危險的氣息讓她神經緊繃,幾乎是退到了角落裏,再無路可退。
外麵的人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音,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著越來越近的人影,曲悠強迫自己冷靜,可他那完全不同與往日,如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卻讓她止不住泛起冷意……
冰冷透骨的寒意爬上身軀,曲悠的頭發突然被大力扯住,整個人天旋地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