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扶額,她突然想起來了,既然蓮部來了那麼多人,那麼,他呢?
曲悠還沒問出口,整棟樓突然震了震,她們也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隻感覺整棟樓仿佛要轟然倒塌的模樣。
花娘收起嘻笑的麵容,神色一冷,穩住身形正準備出去查看,一名弟子已經快步進來稟報:“啟稟閣主、左閣主,咱們的陣法全被一個女人給轟炸了……”
曲悠眉頭忍不住一跳,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道暗紅身影已經飄了進來,二話不說將她直接抗在肩上。
破窗而出。
曲悠猝不及防,趕緊吼了一聲交代事情:“你們別管我,一有青梅的消息,立馬告訴我……我……”
聲音已經飄遠,事發得太過突然,房中的二人目瞪口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冷風從破爛的窗戶吹了進來,花娘這才回過了神。
那弟子怯怯看了眼花娘,:“左閣主,咱們要不要去追?”
“追你個頭啊!”花娘瞬間賞給了他一個暴栗:“你是不是聾子,閣主都說了不用管,那還追個屁!”
那名弟子有些委屈,卻不好多話,又聽她暗自嘀咕:“嘖嘖嘖,一看就知道二人有奸情!想不到大乃竟然如此重口,好女色!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弟子瞪大眼,接口:“左閣主,閣主大人是女的,怎麼可能會重女色,你可不能用你齷蹉的思想玷汙咱們的閣主……哎喲!”
再次被賞了個暴栗,弟子眼淚汪汪,飛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留下花娘在原地咆哮:“什麼叫我齷蹉!你別跑,老娘今天一定要打死你!”
雖然這樣說,她卻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女人怎麼能滿足女人呢?難道是黃瓜,玉杠,還是鐵杠?那玩意能行麼。回頭叫小雲雲給我做一個試試,嗯嗯,用他的尺寸!”
還未走遠的弟子聽到她看似嘀咕,實則豪氣的言論,隻覺得三觀有些崩裂,兔子似的逃走了。
……
花娘一下午都在研究女人與女人之間的二三事,簡稱女人如花的絕版手冊,看得心癢難耐,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曲寧說了好幾遍對方都隻顧著看書後,原本就不耐煩的性子頓時炸毛了:“老女人!你到底有沒有聽本小姐的話!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說什麼?老女人?”花娘瞬間扔掉書冊,漂亮的臉蛋上一片鐵青,“你這個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有種你再說一遍。”
大概所有女子都十分介意別人說年齡問題,尤其是花娘如今大曲悠五歲,在風月國的確是算大齡剩女,而她又十分愛美的女人,說年齡,簡直就是痛腳。
曲寧冷冷睹她一眼:“老女人,你說誰乳臭未幹?本小姐有胸有料,你以為像你這樣,下垂的啊,不是老女人像什麼?!”
下,下下垂?
花娘何時被別人這樣說話,氣得直戳曲寧的胸口:“那也比你這個扁平,一眼看去跟男人差不多的搓衣板強!”
曲寧也怒了,她早就在曲府忍她惡心吧啦作態很久了,如今又被戳了痛腳,頓時將杯子摔地上:“那也比你這個老女人強!本小姐有發展空間,可你瞧瞧你呢,還沒嫁人就上了這個女人那個男人的,像曲仁懷那樣醜陋得不行的老男人也下得去口,我還沒說你不要臉呢?!”
“呸,誰睡那個老男人了!”花娘這才想起她色誘曲仁懷,乘機套話的場麵被曲寧給瞧了去。
似乎當時她十分不喜歡有人壞了她的好事,然後臉色不好。
當時曲仁懷就說了一頓曲寧,唔,貌似她十分生氣?
感情是自己有錯在先啊,花娘可是個心胸寬大的人,知道是自己的錯,立馬就認了,當即擺擺手:“好了好了,怪我怪我,念你是大乃的妹妹份上,不跟你計較了。”
這是說她年紀小不懂事?曲寧本就因為某些事心情不好,看她如此,倒是越發生氣了:“哼,你當我會與你這個花心大蘿卜計較!降低了我身份!”
花娘有些想笑,她也的確笑了,花心大蘿卜這個詞,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形容,“行行,不計較不計較,不過看看你臉色蒼白,一點也不像已經報仇了的人,就算是思念母親,也不應該這副德行啊。”
雖然她與曲寧沒有過多接觸,但是她看人一向很準,微微眯起眼,在她身上嗅了嗅:“看樣子似乎是為情所傷?然後又思念母親,唔,又來了月信,就變得如此傷感與暴躁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