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離然陰柔俊美的五官,帶著沒有玻璃的金邊鏡框,給人一種穩重、信任。
麵前的男人他認識五年了,受過一次情傷後,變得更冷了。
隻是不管遇到任何事,他都能輕鬆解決,但是這次的人來頭太大了。
薑離然神色有了從未有過的濃重,“這人是t國首富的獨子,這些天,我們在t國的所有產業都被他們打擊,
我們酒莊釀的酒,因為出了內奸,本來還有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酒的,都被毀掉了。
和各大酒店的訂單,我們可能麵臨著要賠款了。”
楚皓沒出聲靜靜的沉默著,無波的冷硬俊臉隻是沉沉的看他,等著他說完。
“比這更壞的是,現在業內對我們的酒,風評很不好,說我們的酒一直以來都是移花接木。”
薑離然繼續說完。
“移花接木?”楚皓冷眸微眯,身上的冷氣息散溢出來。
“就是說,我們的酒不是自己釀的,是買別人的然後包裝成我們的。”炎羽現在很後悔一時的衝動,造成公司現在的被動。
“現在,薩克爾傑還要告炎羽故意傷害罪。”薑離然又輕輕的加了一句。
“又打架了?”楚皓銳利的眸光如同利劍,這小子脾氣還是衝動不改,但是自己的人怎麼可以讓別欺上頭。
這會炎羽也知道自己惹的事大了,沒好意思出聲。
“你先動手了。”聲音淡淡的。
“沒有,他先潑我酒了,我才動的手。”
“監控呢?”
“那是死角,監控看不到。”薑離然俊眉擰緊,壞就壞在監控根本看不到。
“叩叩”
“進來。”
“皓,我們生產的手機、電腦,被人直入了一種病毒,而這隻限於在這個國家,國內產品卻沒有事。”
看來是故意針對他,想讓他來t國,隻是自己並沒有得罪過薩克家族。
“陳奕你想法盡快聯係上薩克總裁,我要約見他。”
隻一瞬,楚皓做出了決定。
“好。”陳奕轉身走了出去。
炎羽站起來走到楚皓麵前,“對不起,老大。”俊朗帥氣的臉滿是懊惱。
“我也有責任,那天我也在,卻沒能攔住他。”薑離然看到炎羽懊悔的臉,不知為什麼心裏想著有什麼事他願意和他一起承擔。
應該是為了讓他給自己洗衣服,對,洗衣服。
炎羽感動的看向薑離然,隻是他一個人成擔就好,不能把他扯進來。
“責任在我,是我沒控製好自己。”
“你們別爭了。”下屬們敢於承擔他是高興的,隻不過眼下重要的是解決眼下的事,炎羽這小子,等事過去了,把他弄進軍隊訓練訓練,太衝動了。
“離然,你現在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找到那晚上可以做證的人,明天下午六點前必須找到。”
楚皓冷靜的吩咐道,又看向炎羽,“你現在和我去酒莊。”
“好。”
薑離然起身先行走出去,楚皓和炎羽也立刻去了酒莊。
晨曦的陽光柔柔的透進臥室,秦薇慵懶的伸伸懶腰,閉著眼睛手慣性的往一側搭去,搭了個空,卷翹而長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扇動了兩下,慢慢張開,迷茫的瞳眸看著床上,隻有自己,是了,阿皓出差了,真的是習慣了,揉了揉臉準備起床,今天是定稿的日子了,要早點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