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不是旁人,正在國外的左蘭。
之前對她說過自己能治,左蘭不信,非得相信國外的月亮比較圓。
這下好了,到了國外後發現月亮還是那個原諒,所以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
而且動作還挺快,早上剛打的電話,下午就回來了,
不過回來隻是代表回國了而已,畢竟這座城市的機場並不是國際機場。
跟左蘭結束通話後,趙權就又跟曹國光聊了幾句。
“關於曹家的事情,你的放心程度跟你手緊握的程度是一樣。”
“你抓的越緊,心就放的越寬鬆。”
留給曹國光一個神秘的笑容後,趙權就離開了。
曹國光稍微品了品,立刻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如果上午的時候他抓的緊一些,嚴重警告曹炳川,或許這件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但現實並沒有如果,所以他現在自己的後代就隻剩下一個女兒了。
女兒曹炳芬之前跟左蘭可是不對付,對待趙權的態度就更不用說了。
所以意識到這點後,曹國光趕緊給曹炳芬打了電話,“用最快的時間滾過來見我!!!”
他這是罵人嗎?顯然不是的,他這隻是在救人……
當天晚上的時候,趙權跟曹薇在家中擺完了飯菜,左蘭也回來了。
一家三口吃著東西,其樂融融。
所謂樂,當然也是各有各的樂,曹薇樂的是左蘭回來了,左蘭樂的是趙權說不用動手術,而趙權的樂則跟她倆無關了。趙權樂的是,下午的時候給韓璐打了個電話,韓璐說一切正常。
甚至於,小寶寶還會在肚子裏踢她了,這讓她特別的高興。
韓璐高興,趙權當然也高興,不過更感覺到了緊張。
如果不能趕在海盜船之前找到曹國勝,掌握使用那種力量的本事,他便沒法給家人一個安穩的生活,更沒法在這種生逢變局的時代,擁有勇於擔負一切的力量,或者說是能力。
吃過晚飯後,曹薇服用了左蘭從國外帶回來的保健品。
說的是保健品,實際上就是一種催眠藥,把曹薇給藥睡了。
趙權很無語,“你至於嗎,明天薇薇又不是不去學校。”
左蘭瞪了趙權一眼,“合著你身上沒囊腫,不用擔心被切是吧?”
好吧,誰讓她是丈母娘呢,丈母娘永遠是有道理的。
隨便找了根縫衣針後,趙權就來到了左蘭的近前,示意左蘭脫衣服。
之前的交流中,左蘭就知道趙權是要紮背針灸的,所以倒也沒什麼可尷尬的。
但問題是,你不能用縫衣針來敷衍了事吧?人家老中醫不是都有專門針灸用的針嗎?
當左蘭好奇的把這個問題提出後,趙權的回答讓她無言以對。
“賭神賭聖的那些高手你沒見過你總看過電影吧?他們靠的是隨身攜帶一副撲克才能贏嗎?難道換成別的撲克就贏不了嗎?這玩意兒貴在技術,工具是次要的,你不懂!”
好像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拿縫衣針紮,怎麼總覺得有那麼幾分荒誕呢?
“你可千萬別不靠譜啊,我就指望你了,你別趁機報複我,把我紮成馬蜂窩……”
左蘭嘟嘟噥噥的,趙權很是無語,真想先把她嘴巴給縫上。
出屋子,趙權裝模作樣的拿火燒了下針尖算作消毒,然後回到屋內。
而這時候,左蘭也已經脫掉了上衣,赤著上身趴在了床上。
不得不說,左蘭的肌膚真的很嬌嫩,根本看不出她40來歲的年紀,嫩的好像十七八歲少女的肌膚一樣,很是迷人,而且彈性十足,看起來就非常的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