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滿心的臥槽:我啥時候尿屋裏了,咱不帶這樣隨手亂扣小屎盆的!
好說歹說的一通解釋,甚至連杯蓋都給打開,讓濃鬱的酒香充斥整個病房,這才堪堪證明了杯中液體不是趙權在病房內撒的尿。
不過隨後,老主任又對那張代表封建迷信的心想事成符展開了嚴厲斥責,甚至還對白小鮮做出最後通牒——
“對你的腳傷隻會有害無益,你看著辦吧!!!”
你這不是搗亂呢麼?
趙權對於盡職盡責的老主任很是無語,隻好耍起了賴皮,“你信我還是信這個老頭兒?”
“我當然信你了,我不信你信誰?”白小鮮的回答,讓趙權鬆了口氣,可下一刻白小鮮就補充道:“不過在治病方麵,我相信老主任。”
趙權實在沒招了,但為了白小鮮的腳傷他還是堅持勸道:“小鮮,你要相信我,我不會害你更不會騙你。不信你仔細想想,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沒有吧?”
白小鮮當真仔細想了想,然後回道:“騙過好多次,我給你數數……”
各種苦口婆心的勸說,依舊沒有任何作用,旁邊老主任更是忿忿斥責,時不時的還會拿科學論據來批判封建迷信,力證著封建迷信的荒誕誤人不可取。
趙權真是急到抓耳撓腮沒招沒招的了,於是蹭地一下子就蹦到了窗台上,拉開窗戶淩身半空中,“你喝不喝,你不喝我就跳樓了啊,我可真跳!”
原本還在忿忿斥責的老主任頓時急眼了,“哎哎哎,年輕人你怎麼這麼衝動啊,你下來你下來,這不讓你搞封建迷信,你咋還改搞人命了呢?”
白小鮮看起來也是特別緊張,更是流下了擔心的淚水。
不過她沒有阻攔趙權跳樓,反倒求起了老主任——
“醫生,我求求你了,你先給他看看吧,他擔心我都擔心的失心瘋了,現在肯定是精神錯亂,你趕緊救救他吧!”
臥槽……
以生命為要挾,趙權這才好不容易逼迫著白小鮮把符籙放酒裏燃燒喝掉。
“小鮮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你的。”
趙權從窗台上跳了下來,對白小鮮作出了解釋。
可都還沒解釋完的,老主任忿忿的聲音就響起在屋內。
“胡鬧,簡直就是胡鬧,你們倆今天的這種舉動,是對現代醫學最大的褻瀆!!!”
老主任氣的臉都漲紅了,怒步轉身往門外走去。
“主任……”
趙權趕緊追上去想要去跟這位盡職盡責的好醫生道個歉,結果任憑好話說盡人家根本不搭理他。沒辦法,又不好把白小鮮自己撇在病房裏,所以隻能悻悻回病房。
回到病房後,趙權又坐到了白小鮮的床前。
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白小鮮就先行開口了,“我知道你是關心則亂,你不用道歉,我不會怪你的。不過我現在頭有點暈,我想再睡會兒。”
頭暈是很正常的,白皙的小臉蛋兒此刻都露出了酣紅,二兩半的高度白酒呢,雖然燒了會兒,可還沒徹底燒完呢她就一口給悶了,就跟在酒吧裏喝B-52雞尾酒似的。
倒是豪氣,不過現在也該揮發酒氣了。
“行了,你睡會兒吧,我守著你呢!”
給白小鮮蓋好被單後,趙權就坐在了旁邊,靜靜的等待著。
等到白小鮮睡著後,確定無人注意,趙權開始動起了山人五術……
一切都收拾利索後,趙權就坐在了旁邊凳子上,等著白小鮮醒來後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