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趙權那張熟悉又不熟悉的麵孔,任曉娟心裏有些淩亂。
熟悉的是模樣,從小到大,僅大他八歲的任曉娟都在看著,始終那麼帥氣。
不熟悉的是態度,趙權真的不是當年那個任她欺負的小孩子了。
而且她也意識到,趙權剛才那近乎流氓的話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想她發生那種關係。
所以任曉娟心裏很慌亂,她覺得自己之前的行為就像是在玩火,如今終於燒到自己了。
可是這種灼燒,又讓她心裏好亂,不知道該怎麼應對才好。
對於別的男人,她最多就是報以欣賞,隻有在趙權麵前,她才會有親人一樣的感覺。
隻是如今,這親人竟然跟她這樣,而且還明目張膽的跟她說,想要和她那樣兒……
“我、我去趟洗手間。”
始終在兩者之間占據上風的任曉娟,在今天落敗了,而且是一潰千裏。
她知道,自己以後再也不敢撩動趙權了,因為她怕自己對不起幹姐,自己的外甥發生感情糾纏,發生那種事情上的纏綿。
躲在衛生間內,任曉娟使勁拿涼水撲洗著臉頰。
好熱,哪怕是被涼水清洗著,她也覺得好熱,心髒還撲騰騰的急促跳動著,就好像偷了什麼東西一樣,緊張而又有些小刺激。
對於趙權的撩弄跟近乎流氓式的話語,她竟吃驚的發現自己並不反感。
要知道,如果是別的男人跟她說這些,不論是誰,她都會大兒子貼上去的。
可麵對趙權,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該有這種衝動……
而這時候的飯桌上,趙權隻靜靜的等候著。
他剛才心裏也有些慌,一時衝動下竟然對老姨任曉娟說了那樣的話。
可這會兒他已經鼓足勇氣了,既然是心裏話,那就沒什麼不可說的。
反正說都說了,他剛給蔡坤冠名蔡慫慫,可不能再給自己更名趙慫慫。
所以在任曉娟回來後,他主動出擊,“老姨,你想的怎麼樣了?”
“啊?”任曉娟都給問懵了,她可沒想到趙權竟然還會追問那事兒,她慌裏慌張的回道:“我、我、你……別胡說了,快吃飯吧,我吃完飯還要去看本子。”
看到任曉娟這種表現,趙權也就完全明白了她的心思,膽子也更是大了起來。
桌下,他很不安分的脫掉鞋子,然後將任曉娟那雙嫩足給勾了過來。
隨即更是用腳把任曉娟的鞋子給脫掉,然後拿腳尖勾搭起了那雙裹在肉色短絲襪裏的小腳丫。
整個過程中,任曉娟都是紅著臉,想要將腳抽回來,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最後她都有些急了,“趙權,你再這樣我可喊人了。”
這是她的殺手鐧了,她以前可以毫不猶豫的喊出口。
可今天她沒有喊出口,反倒還做出了提醒。
隻不過到底是提醒還是紙老虎式的驚嚇,那可就不太好說了。
趙權更傾向於後者,所以他對任曉娟說道:“老姨,你喊吧,再喊我也想是真心的。”
真心的……
任曉娟感覺心裏被搗了一拳似的,顫動的好厲害,以至於她連坐都坐不住了。
飯都還沒怎麼吃的,她就慌裏慌張的掙脫開來,穿上鞋子後起身了。
“我吃飽了,我先去拿本子。”
望著任曉娟急匆匆的慌亂身影,趙權嘴角微微挑起,綻放起了得意的笑容。
他就知道,任曉娟是隻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