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權的話後,任曉娟又感覺到了緊張。
尤其是趙權特別咬重的‘做一做’這三個字,更是讓她感受到了被猥褻的味道。
她一個成年女人,縱然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但片兒還是忍不住看過些的。
所以她能聽懂趙權話裏,那股子熱炕頭大花襖的粗鄙味道。
可偏偏不覺得刺耳,反倒還很撓心,直撓的她心裏好難受。
慌亂的將香煙掐滅在煙灰缸內後,她對趙權說道:“小權,我是你老姨。”
話剛說到這,然後她就被趙權抱在了懷裏。
下一瞬,趙權更是麵對麵的輕聲問她,“然後呢?”
任曉娟想說:咱倆是親人,你母親是我幹姐,我們之間不能發生什麼。
可是無論束縛在她纖細腰身上的雙手,還是趙權那火熱的胸膛及眼神,都讓她心慌慌。
她甚至都不敢再抬頭去凝視趙權的眼睛,她怕被趙權給徹底點燃。
趙權湊上嘴巴,再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老姨,如果你能找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讓你心甘情願讓他保護你一生一世的男人,我祝福你。”
“但你沒有找到,所以我就想保護你,好好的用愛嗬護著你,讓你做我的女人。”
任曉娟心裏更亂了,烏央烏央的,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甚至於,她連嬌息都變得急促起來,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隨後被趙權緊緊摟抱在懷中,任曉娟心裏反倒踏實了起來。
這種踏實不是她主觀意識上的,而是趙權胸膛的堅實與火熱,像是港灣一樣讓她的身體找到了依靠,找到了驅離寂寞的溫暖。
所以她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靜靜的享受著在趙懷懷中的這片刻溫暖時光……
終究兩個人也沒有發生什麼,任曉娟不是個隨便的女人。
這點她自己懂,趙權也懂,所以擁抱過後兩人就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
隻不過,這一刻任曉娟睡的卻特別不安穩,翻來覆去的,滿腦子都是趙權。
第二天早上趙權醒來的時候,任曉娟還在臥室裏。
本想著去廚房做點早餐,等任曉娟醒來後也就可以吃東西了。
但是看到廚房內的廚房用具比外麵的家用電器還要幹淨後,趙權就放棄了這種念頭。
這充分證明,任曉娟就從未在家裏開過火。
連火都不開,怎麼可能有食物?
所以趙權穿好衣服下樓,買了早餐回來。
隻是當他吃完早餐後任曉娟依舊沒有醒來,這就讓趙權心裏明鏡似的了。
這不是沒有醒來,這可能是早就睡醒了,隻不過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而已。
所以趙權也就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隻表明早餐在桌上,然後他就出門了。
約見導演的時間是上午九點,這會兒才八點,有些早。
趙權也就不著急,在大街上溜溜達達的,也當做是在鍛煉身體。
隻不過走了個一千多米後,他就意識到自己被跟蹤了。
身後有個穿著黑色套頭夾克衫的男人,二十來歲的年紀,已經跟著兩條街。
趙權拐彎,他也拐彎,趙權直行,他也直行。
哪怕途中故意去超市買包煙耽擱個兩三分鍾,在出來時那個黑衣人依舊在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