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穀才不管閨女撒嬌不撒嬌呢,一輩子養了仨,倆兒子都成家立業了,唯獨這個老閨女,整天守在家裏,事業上倒是最強,比倆孩子都強,可就是這婚姻大事上急死個人。
眼下好不容易有收購的了,他哪還敢端架啊,趕緊廉價大放送。
關鍵是人趙權這收購的不錯,條件不要太好。
論身家,百億集團董事長,超級牛壁。
論人品,能夠把賺大錢的技術死死恰在手裏,非旗幟不合作,這種愛國情懷足可見人品。
論顏值,這小子長的真不賴,自己要是個娘們兒也得動心。
有這三點還圖啥啊,裏外表的都有了,簡直就是最佳女婿呀,金尚穀當時就樂不可支。
別說拒絕那兩瓶酒了,更是搭手給接了過來,“今晚咱爺倆就並肩作戰,把敵人幹掉!”
這是趙權的話,但此刻金尚穀說著就是那麼得勁兒,就是那麼舒坦!
金玉姬撒嬌也不好使,實在沒招了,“爸,趙總跟你開玩笑呢!”
“我就樂意當真聽,你管的著嗎你?”
金尚穀瞪了金玉姬一眼,趙權也隨後附和道:“老丈人,我也是當真說的。”
金尚穀哈哈大笑,“叫早啦叫早啦,不過聽著真順耳啊,今晚我能多喝半斤!”
金玉姬大為無奈,直感覺自己這親閨女像是撿來的,恨不能趕緊被賣掉算了……
不過在這種和諧的氣氛話,三人坐在桌旁吃著菜喝著小酒,確實是其樂融融。
尤其是金尚穀從包裝盒裏取出那兩瓶白酒後,更是眼珠子發亮,跟窮漢見了金子似的。
他當然不會是窮漢,畢竟曾經是領導,如今閨女也是領導,倆兒子混的也還不錯,什麼飛天茅台啥的也沒少喝了,但這兩瓶酒,還是讓他心動,乃至於摸向酒瓶的手都有些發抖。
“這是葵花牌貴州茅台酒啊,還是73年的,我當年還是個小辦事員,有幸跟著領導上桌見過一次,這酒當年貴著呢,要4塊1一瓶,那會兒哪有錢啊!”
看到當年的酒,提及當年的事情,金尚穀激動的臉色都通紅。
這酒確實是4塊1一瓶,準確是四塊零七分,畢竟那會兒錢結實,三分錢根本沒法無視。
而且當年的產量也不高,攏共才606噸,除了國家部門分攤的,剩下的根本就不多。
至於老百姓,那更是沒喝過,不說到不了他們手裏,即便到了也喝不起。
如今,如今就更喝不起了,這兩瓶酒是趙權讓盧正飛托人弄來人的,花了22萬。
黃色棉紙包裝,粗糙的印刷,看著一切都那麼廉價。
但是當金尚穀把密封好的瓶蓋給開開後,那濃鬱甘咧的酒香,直讓他忍不住的閉上眼睛去聞。
“對、對,就是這個味兒,當年就是這個味兒。我當年沒有資格喝,就站在領導後麵端茶倒水了,可這酒的味道我記得特別清楚,真是香呐!”
金尚穀那張老臉上,此刻寫滿了興奮,直引的金玉姬都好奇。
“爸,我也去拿個杯子,你讓我嚐嚐。”
“你嚐什麼嚐?三十多年的老葵花茅台,還你嚐,你都不會喝酒你嚐什麼?浪費!”
金尚穀一句話懟的,金玉姬蔫蔫的實在是不知道的該如何說了,隻能坐在桌旁一個勁的直嘟噥,“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連口酒都不舍得給我嚐嚐。”
趁金尚穀不注意的時候,趙權拿腿碰了下金玉姬的小腿,隨即拿眼神瞟了下自己的酒杯。
金玉姬心裏明鏡似的,也趁金尚穀擺弄那個酒瓶的時候,湊腦袋到趙權這,在滿酒的杯子上吮了一口。那一口,差點把她給嗆壞了,果然,白酒都是辣的,啥牌子的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