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歸玩鬧,進入了富麗堂皇的古典酒店大廳後,趙權跟秦初晴還是相當有禮節性的。
而秦初晴之美也確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她今晚穿著一件深紫色的晚禮服,前襟深V,中間有黑色薄透蕾絲勾連,讓那種肌膚的白與蕾絲的黑形成了鮮明對比,非常誘人。
而她白皙嬌豔的麵容,也在這件晚禮服的襯托下變得愈發誘人。
如果憑吸引目光數目來定今晚全場最漂亮的女人,那麼肯定是非她秦初晴莫屬了。
就連已經見過她一麵的戴夫勒,也在這時候滿眼欣賞的來到近前。
“歐,尊貴的女士,您今晚的美,就像是一株來自天上的鮮花,那一定是上帝的花車遺落下來的,否則人世間絕不該出現您這樣的動人美麗。”
趙權微愣,這個老壁梆子,挺能忽悠啊,還上帝的花車,你咋不說撒旦的靈車呢?
趙權正想著的時候,遠處突然有嘲諷聲傳來——
“可為什麼我看著像是撒旦的靈車,所遺落下來的花朵呢?”
趙權都奇了個大怪了,自己心裏剛想著的事,怎麼就被人給說出口了呢?
扭頭尋著聲音望去,趙權看到了一個跟自己仿佛年紀的男人。
不過他穿的顯然沒有人家……妖媚。
一個大男人,描眉畫眼的,身上的衣服布料還是蕾絲的。
尤其是透過身前看胸口,那更是浪到不要不要的,竟然還貼著乳貼。
一個大男人啊,貼著乳貼,他想幹啥?逆天呐?騷破蒼穹啊?
再往下看,乳貼也還不算什麼了,竟然還穿著黑絲襪高跟鞋,我的天,還染著粉紅色的腳趾甲。趙權都不忍心看了,再看他把別人知道他中午吃的是什麼。
尤其是吐在那人身上的話,那就更不雅觀了。
偏偏這‘騷男’還沒點自知之明,朝著秦初晴走了過來。
“這位美麗純淨的小姐,請你不要誤會,我的話沒有任何而已。在我看來,靈車才是世界上最純潔的,它是那麼素雅,那麼純潔,其上遍布的鮮花也是那樣的無暇。”
“就如同你的美,美的是那麼純粹,讓人恨不能趴在你的身上,輕嗅你的每一寸肌膚……”
這個男人還在用英文繼續讚美了,那張濃妝豔抹的臉上也充斥著足夠惡心人的嫵媚。
要不是趙權怕拳頭沾上他臉上的粉末,這會兒早一拳把他給撂暈了,還容他繼續惡心人。
這時候,秦初晴替他說出了心裏話,“惡心!”
騷男正在往這邊走著的,聽到這話頓時停住了腳步。
他咯咯嬌笑,還掐著蘭花指,更是輕輕掩住了自己黑色的嘴唇。
“原本以為你是位美麗純淨的小姐,但看起來你似乎給美麗純淨並不沾邊,同樣是被世俗給汙染的一位……小姐。我覺得我今晚有必要替你好好驅逐下你身上的汙穢。”
這話說的很齷齪,而他驅逐的方式顯然也並不是受人所歡迎的那種。
至少秦初晴不願意,而趙權則不同意。
不過就在這時候,戴夫勒趕緊含笑走上前去,更是點頭哈腰的恭維諂媚著。
“德川先生,這位女士是趙先生的朋友,而趙先生是我今晚主要邀請的大客戶,他……”
‘砰’的一下子,水晶杯含著殷紅的酒液歲在了戴夫勒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