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的話語和舉動委實嚇了秦初晴一跳,她甚至以為今晚自己的清白身子就要到此為止了。
但事實上並沒有,趙權在親吻過後就鬆開了她,而且兩隻手也很規矩。
唯一不太規矩的地方,讓秦初晴羞於啟齒。
而就在這時候,趙權對秦初晴問道:“明天就沒什麼事情了,我們出去玩玩好不好?”
秦初晴羞紅著臉蛋兒,輕輕點了點頭。
到底是因為趙權趴在身上讓她不敢不答應,還是心裏真的願意跟趙權一起去,她也說不好。
總之她答應了,更是將紅彤彤的臉蛋兒扭向一旁,不敢再麵對趙權。
拿手指在她溫潤的臉頰上輕輕勾弄了一下,趙權讚美道:“初晴,你真美,美到讓人心慌。”
話留下,沒有關注秦初晴的反饋,趙權起身離開了秦初晴的房間。
“好好休息。”
在房門被閉上後,秦初晴長長鬆了口氣,她所害怕的事情終究沒有發生。
或者說也不是她所害怕的,而是她還沒想好該如何接受的。
不談貞潔,不談羞恥,隻說她近30年來沒有跟男人在一起的習慣,就讓她一時間無法接受。
“好好休息,怎麼好好休息,都被你欺負成這樣了,你個臭流氓。”
低聲羞嗔著,秦初晴拿出紙巾,然後背轉過身子,玩起了紙巾變濕巾的魔術。
這一夜,秦初晴睡的相當不好,輾轉反側,腦海裏都是趙權那個臭流氓的身影……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的時候,趙權帶著秦初晴吃過早餐後出門了。
鑒於秦初晴喜歡坐馬車,趙權就雇傭了一輛馬車,兩人坐在馬車上搖搖晃晃的,看著道路兩旁的異域風景,享受著暖陽與微風輕拂,很是舒服愜意。
當然,秦初晴長裙下那雙修長的**,更是在無意之間暴露時,更讓趙權心情大美。
於是在秦初晴觀賞兩側風景的時候,趙權湊上嘴巴在她耳邊說道:“初晴,我突然發現你做腿模也挺合適的,你的這雙大長腿真美,如果穿上黑色薄透絲襪的話,一定非常性感。”
秦初晴瞪了趙權一眼,不再搭理他,隻管扭頭觀望路旁。
如果是之前的話,她肯定會羞到不行,但此刻的她已經被趙權這個臭流氓給調戲習慣了。
這點程度的撩騷,還不至於讓她再生出羞赧的情緒。
趙權也沒有繼續撩她,而是在隨後陪她下了馬車,來到了歌德故居。
歌德可是位名人,原名約翰·沃爾夫岡·馮·歌德,出生於美因河畔法蘭克福,是德國著名的思想家、作家和科學家,他還是魏瑪的古典主義最著名的代表。
而作為詩歌、戲劇和散文作品的創作者,他是最偉大的德國作家之一,也是世界文學領域的一個出類拔萃的光輝人物。
他在1773年寫了一部戲劇《葛茲·馮·伯利欣根》,從此蜚聲德國文壇。1774年發表了《少年維特之煩惱》,更使他名聲大噪,1776年開始為魏瑪公國服務,1831年完成的《浮士德》更是一部現實主義和浪漫主義結合得十分完好的詩劇,達到了極高的藝術境界。
在秦初晴的要求下,兩人交付了10歐元購買門票,進入了歌德故居。
“看起來挺新啊,應該是當地征服重新修繕了吧?”
進門後,秦初晴打量四周,喃喃自語著。
趙權笑著搖搖頭,“這可不是修繕,而是重建。真正的故居已經在二戰中被破壞,這座故居是戰後重新修複的。在真正的故居裏,歌德可是生活了五十多個年頭,而且建成至今都已經兩百多年,再修繕也不可能成今天這種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