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剛出來了,不再畏頭畏尾,因為他的身後還帶著二十多口子人。
那二十多口子人個個怪模怪樣,一看就屬於社會品種,叼煙拿棒子的叼氣橫行。
李紹剛走在麵前,氣勢昂揚,就像是領頭大哥一樣。
隻不過他剛亮亮相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就被身後的耳朵上吊著金耳環的男人一把拽開。
很明顯,他走的位置不對,擋住大哥的道兒了。
這時候,遠處的衛香君看到這一幕,趕緊走上前來想要直至。
隻不過在途經趙權身邊時,卻被趙權給一揮手攔了下來。
衛香君有些急了,她已經了解趙權是木又集團的董事長,但她相信趙權並不了解吊著金耳環的那個家夥絕非善類。
“帶頭的叫武錫,是本地的大混混,之前的大哥因為打黑已經進去了,他把帶頭大哥那些小弟都收攏了起來,現在在市麵上特別的凶,根本沒有人敢招惹他。”
“我不知道紹剛怎麼跟他勾搭到一起了,但是這事很凶險,你別攔我,我去讓紹剛勸他們離開,不然今天可能要動手的!”
衛香君認定今天這事不會輕鬆解決,也不想讓武錫傷害到趙權帶來的這些住客。
趙權能夠了解她的好意,但這種事情哪是一個女人能夠解決的。
尤其是一個漂亮女人,不付出點什麼的話想要解決這根本不現實。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就在趙權把衛香君攔下的這個空檔,吊著金耳環的武錫帶人過來了。
將趙權一行人堵住後,武錫笑眯眯的打量著趙權,突然間毫無征兆的揮手就是一巴掌。
他的驟然出手可謂是出人意料,隻不過是趙權的側頭卻更像是神來之筆。
隻感覺趙權是扭頭看了眼別處,然後就把武錫那一巴掌給躲了過去,連跟毛都沒打著。
武錫一巴掌扇空了,微愣,隨即對身後的人笑道:“嗎的,他竟然還敢躲?”
身後眾人沒有說話,但那種猙獰的笑意很明顯,已經將他們的凶意畢露無遺。
隨後,武錫又重新扭頭望向了趙權。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知道你是哪個娘們兒的褲襠沒夾緊露出來的,但我知道你得罪了我那小兄弟李紹剛,我那小兄弟……”
說著,武錫稍微沉吟小會兒,隨即擺手說道:“拉幾把倒吧,編都編不下去了。這麼跟你說吧,你宰了李紹剛我都不在乎,但你個狗曰的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來泡衛香君。”
“你知不知道,衛香君可是我的女人,我想弄她可已經很久了,最近剛倒出手來忙完正事,你竟然就想著挖我牆角,你可以啊!”
在武錫對趙權說著的時候,衛香君滿臉惱意。
“武錫,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成你的女人了,我跟你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你要每月一萬塊錢的保護費我也給了,你別太過分,小心我報警抓你!”
對待趙權,武錫是很狂的。
但是在對待衛香君的時候,武錫明顯變得溫柔了許多。
“香君,你別這樣說,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我收你的保護費,那還不是為了手底下兄弟們過日子嘛!再說了,我收你的也不多啊,別人像你這麼大的建築麵積,我都收兩萬呢!”
衛香君怒眼相視,根本不因武錫披的那張羊皮而有半點好氣。
對於這個武錫,她早就煩的透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