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一般人的思維而言,在這種時候,都該聽聽對方的臨終遺言。
準確說,以趙權眼下這種情況,他該聽聽李礁石是如何向他求饒的才對。
但趙權並不想聽,他一不需要滿足那種虛榮心,二不需要李礁石活著。
最最重要的一點,現在該礦區已經準備引爆坍塌了。
如果走晚一點,他就會被埋在下麵。
所以在趙權收起槍的同時,李礁石的嘴巴也被魯東捂住了。
這個時候的李礁石,眼睛瞪的比鈴鐺還要大,被綁在柱子上的他瘋狂掙紮著。
他‘嗚嗚’的胡亂喊著,盡管聽不明白說的是什麼,但那種恐懼中夾雜著急切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他是在求饒,他不想死,他想活著。
這些年的違法所得,讓他獲得了許多錢,他還沒有享受個夠呢,他怎麼能死?
也不知道是他命大,還是他勁兒大。
在趙權帶著魯東三人離開後,綁著他的那跟木頭柱子,竟然被他給生生搖倒了。
下一瞬,他就像是被插了命牌的死刑犯一樣,背著跟柱子想要往外跑。
趙權抬頭看了眼,然後就看到了柱子上麵已經腐朽了,也不知是蛀的還是爛的。
總之李礁石有了逃生的機會,這可是趙權所不允許的。
所以他再一次掏出槍了,重新補在了李礁石的身上。
他的槍法很準,李礁石的兩條胳膊和兩條腿都中彈了,唯獨身上沒有中彈。
打光了彈夾中的子彈後,趙權望向了躺在地上掙紮著的李礁石。
堵嘴的破布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李礁石瘋狂的哀嚎著。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全部的錢都給你,我有的是錢,超出你想象。我有一億兩千萬,我全都給你一分也不留,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趙權樂了,“你錢還真不少。”
李礁石使勁的點頭,“是,這都是我這些年攢的,我全都給你,你拿走放了我!”
魯東在旁說道:“你省省心吧,老板的錢比你多多了。你有的是錢,你知道我老板是誰嗎?木又集團的董事長,個人資產不計其數,光是木又集團的資產就高達數百億。”
“區區一億兩千萬,還沒有老板給我發的工資多呢,你還有臉在這窮顯擺,傻壁吧你?”
李礁石死定了,所以魯東也不介意他知道趙權的身份。
而這個時候,李礁石才意識到自己惹到了誰。
他也是在道上混的,他清楚道上有個粟子姐,很凶,也很有能力。
而人家說粟子姐的姘頭,就是木又集團的趙權。
如果不是趙權在背後撐腰,粟子姐根本不可能發展那麼快。
連粟子小弟的小弟大腿都比李礁石粗,要是早知道是趙權的話,他怎麼敢得罪?
說句不要臉的話,他跪在地上舔鞋都來不及!
“趙先生,趙先生我求您了,我錯了,我千錯萬錯都怪我長了雙狗眼看不穿您的金身。你大人有大量就放了我吧,我這輩子當牛做馬也報答您,我想報答您啊……”
李礁石死氣掰咧的求饒,可趙權根本不接受。
還是那句話,明天他就要走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存在。
於是下一刻,在聽到礦坑外響起警報聲時,他就招呼魯東三人離開了。
在臨走前,趙權對李礁石招呼道:“據我說了解,你在弄煤礦的時候可沒少幹這樣的事情,哪個礦廢了,你就把有仇的人弄到裏麵去,來個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現在,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