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我都跟你說過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了……”
在激烈的戰鬥結束後,衛香君就對趙權提起了嚴重的抗議。
不過麵對再激烈的抗議,趙權也隻是笑著點頭,虛心接受。
當然了,在他這裏接受是一回事,改不改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衛香君也很鬱悶,每次都得到趙權的答應不會再繼續了,可每次過後都會被趙權給欺負到淋漓盡致,搞的好像整個人都要脫水一樣,累並舒坦著。
在抗議過後,衛香君去了淋浴間,然後衝洗起身子。
顯然是知道再躲避也沒用,所以衛香君並沒有關閉淋浴間的房門。
邊衝洗著,她邊對趙權說道:“聽說你們集團的宿舍樓已經快要收拾好了,什麼時候搬離的話你記得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準備一下,將酒店繼續對外營業。”
關於這件事情趙權還真是沒注意,不過既然衛香君提出來,那麼他也就覺得有必要考慮一下。
沉默了兩分鍾後,趙權將考慮結果給予了衛香君。
“我覺得,你這個靜雅小築還是並入木又集團的好,成為木又醫院轄下的酒店。”
正在衝洗身子的衛香君微愣,“為什麼,你那麼大的木又集團,連我這個小酒店都不放過?”
趙權回道:“你瞎想什麼呢,你完全可以全資並入木又集團,這樣一來效益還是你的,但是關於業務一塊木又醫院還可以給你帶來不菲的營業額。”
“不然的話,木又醫院憑什麼將業務人員安排到你靜雅小築來?”
衛香君聽明白了,趙權這是在特地幫襯她,好讓她的靜雅小築經營的更加輕鬆。
不過稍微想了想,她還是拒絕了這個好心的提議。
“我更習慣自己一個人,我可不想並入木又集團,然後以後要受你脅迫。”
脅迫這個詞彙,趙權認為用的挺好,不過卻有些多餘。
躺在床上,他側身凝視著衛香君那具誘人的**,“難不成你認為不並入木又集團,就能脫離我對你的興趣?這是不可能的,就你這麼嬌媚的女人,我白天晚上的占有你都不嫌多,怎麼可能會給你機會脫離?”
這麼明確的答複,讓衛香君很是無奈,直感覺自己遇上了一個賴子。
可偏偏這個賴子又讓她感覺到了滿足,而且還根本生不出半分的討厭來。
於是在悶了小會兒後,她在無奈到極致的情況下,做出一個非常有愛的舉動——
拿雙手比劃出一把槍,衛香君指向了外麵滿臉壞笑的趙權,“我打死你個龜孫兒!”
想來也是徹底沒招了,要不然哪能把老家的話音都給吐出口。
不過她比劃歸比劃,終究也沒能真的打死趙權,反倒是在出浴後身子都還沒來得及擦幹淨的,就被趙權挎起雙腿,抱在身前抵在了牆上。
這已經不是衛香君第一次被這樣恥辱的動作給抱住了,可她還是受不了。
因為趙權說過,最喜歡和她用的動作就是這個,所以她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
著急忙慌的,衛香君連聲向趙權求饒,“好老公,求你了,別這樣,讓我休息會兒,我……”
話都不給衛香君說完的機會,下一刻趙權就展開了暴躁的進攻。
而衛香君這時候能做的,就是狠狠摟住趙權的肩膀,緊閉著雙眸,享受愛的燦爛……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趙權將艾滋病毒疫苗的事情宣傳出去了。
這個消息一傳出,整個醫學界震動,無數國內外的醫學媒體爭相報道,更是有不少醫學機構前來驗證,想要知道這件事情是真還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