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權跟很多女人發生過男女之間的關係,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是在酒醉後的。
因為他始終認為,這件事情需要在清醒時才能達到最大的興奮度。
當然,今天他不是這麼認為的,他隻是覺得孫潔現在神智模糊,傷心過度,他並不想趁機把孫潔給占有完發泄完拉倒,畢竟那樣的話事後孫潔可能會後悔,會愧疚。
而且最重要的還不是後悔和愧疚,最重要的是他發現孫潔是個很專一的女人。
如果真的發生了關係,可能就會以結婚為目的的相處,這顯然不是趙權所需要的。
所以有些事情,還是等孫潔清醒後再做更好些。
為此,他連勸慰都懶得給孫潔一個,直接一記掌刀把孫潔給砍暈了。
抱著孫潔起身,趙權將她放到了臥室,然後就獨自回到了客廳裏。
甚至他還有心情叫了個外賣,畢竟晚飯還沒吃呢!
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趙權正在客廳裏看著資料,臥室門開啟了。
看起來臉色不再那麼酣紅的孫潔走了出來,身上還穿著睡裙。
從這個舉動就不難看出,她已經醒酒了。
而她隨後赧然的話語,也充分證明了這點,“對不起啊,我那會兒喝多了。”
趙權收起資料,扭頭望向孫潔,“你還記得你先前要跟我做什麼嗎?”
這話一傳進耳朵裏,孫潔的俏臉當時就通紅通紅的,很明顯,她記得。
趙權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收拾資料後起身,“喝點睡早休息吧,我先走了。”
趙權準備離開,但途經孫潔身旁時,孫潔卻突然一把將他給拽住。
“我心情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走,留下來陪我?”
趙權打趣的問道:“陪你做什麼?”
本覺得孫潔會臉色通紅說不出話來,或者著急的解釋著她話裏的歧義。
但事實上並沒有,孫潔隻是低聲說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話可就沒有歧義了,一個女人對男人說這種話,分明就是徹底放開了自己。
孫潔隨後也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有任何心理負擔了,即便做出什麼事情來,也沒人可以指責我,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不受道德譴責……”
她還在說著些什麼,但是趙權聽明白了,這是報複。
報複那個出軌的丈夫,所以孫潔有種賴皮式的無所謂了。
於是趙權又問道:“那你想我留下來陪你做什麼?”
孫潔想了想,隨即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不想一個人待著。”
趙權聽明白這話裏的意思了,如果他不留下來,那麼孫潔就會出去。
倒也是,畢竟不是每個受傷的人都願意像小動物一樣,藏起來偷偷舔舐傷口,還有更多的人選擇出去跟別人在一起,因為害怕寂寞,害怕孤單。
這並不見得就一定是要去做些什麼苟且的事情,哪怕隻是個路人,也能讓其獲得一絲慰藉。
於是趙權留了下來,畢竟今晚的孫潔心情不好,如果真的任她自己上街,但不定被人欺負成什麼樣呢!
並肩坐在沙發上,孫潔將腦袋倚靠在了趙權的肩頭,什麼話也不說。
就現在而言,趙權是她唯一的倚靠了,她隻能借趙權來得到一絲慰藉。
許久後,孫潔終於開了口,她問道:“你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得到我,而且我也看出你有那種衝動,你為什麼不那樣做?”
都到這種地步了,孫潔也就不再把心裏的疑惑藏著掖著羞於啟齒了。
而趙權同樣也沒有敷衍,做出了真實的回答:“我怕搭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