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被逼迫的人,趙權從來不會去落井下石式的繼續欺負人。
當然,還是那句話,前提那得是真的。
不過好在小秘書白小鮮並沒有說謊,她隨即就帶領趙權去了醫院。
醫生跟護士的招呼,讓趙權意識到了她的父親確實是在住院。
而在進入病房後,打針的護士更是訓斥起了趙權。
“你這個男朋友怎麼當的,女朋友天天白天工作晚上在醫院陪床,那麼辛苦你就不知道替一下班?我簡直是替你感覺到羞恥!”
善良的女護士竟然敢訓斥趙權,這讓白小鮮感覺到特別的害怕。
她擔心,擔心大魔王趙權再把人女護士給殺了。
但事實上並沒有,趙權表現的很赧然,“是是是,您說的對,您說的對。”
見趙權有個良好的認錯態度,女護士說了幾句後也就閉嘴了,囑咐好好看護就走了。
而這時候的白小鮮,則是滿頭霧水,實在看不明白趙權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說他魔性,之前動手傷害楚新建時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他此刻的表現,卻又那麼的規矩,絲毫看不出傷人的意思來。
於是白小鮮好像稍微懂了些趙權:隻要不懷惡意,趙權就不會欺負人。
他所欺負的人,都是那些仗勢欺人,如同楚新建那樣的壞人!
當然,這隻是白小鮮的初步猜測而已,她自己也不敢確定。
而就在她琢磨趙權的時候,趙權卻看起了白小鮮的父親,
這時候白小鮮的父親正在昏迷中,用之前路上白小鮮的話說,已經昏迷三個月了。
至於何時能夠醒來,連醫生也說不好。
所有的家底都已經砸進去了,連房子都賣了,白小鮮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也正因為如此,才被楚新建有機可乘,趁機拿錢要挾她,脅迫她發生了關係。
趙權動用山人五術,很快就查明白了白小鮮父親病情的原因。
血塊壓迫神經,但是周圍血管居多,醫生根本不敢動手術,可能動手術就是個死。
所以現在隻能指望自然消弭,期待著老白能夠自然醒來。
“他脖子上都那麼髒了,你也不知道打盆水給人擦一擦!”
當趙權說起這事的時候,白小鮮很尷尬,她畢竟得上班,勞碌了一天的晚上又很累,實在有些沒顧上,所以在聽到趙權這話後,趕緊拿上盆子出了單人病房,準備打水去清洗。
而在她走後,趙權則從旁邊的掃帚上掐斷了一根挺細的草棒。
下一刻,他來到了老白的近前,拿起了那根軟軟的草棒。
隻不過隨著他山人五術的運用,竟然有一股子乳白的近乎氣體一樣的東西,將草棒包裹住了。
而後,他更是直接拿起草棒,輕而易舉的插進了老白的腦袋裏。
很難想象,這隻是一根草棒而已,竟然可以刺破人堅硬的頭顱!
很快,隨著草棒的沒入,還是有淤血蘊積在了草棒上。
當草棒被取出的時候,原本黃色的草棒已經變成了通紅通紅的。
草棒被隨手丟進了垃圾桶裏,染紅了大塊的衛生紙。
而這時候的趙權,則將手掌在老白的腦袋上抹了一下子。
清晰可見的,草棒留下的小孔,瞬間愈合,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當趙權做完這一切後,白小鮮也著急忙活的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