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曹薇送去學校後,趙權又開車往4S店趕去。
正開車的時候,白月娥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她在電話裏說,能不能後天就搬進來住,“村裏開會了,在回遷的時候按照拆遷先後順序選房子,所以我才會搬的這麼著急,小趙你別介意啊……”
在解釋這些的時候,白月娥語氣中斥滿了赧然,聽得出來有些不好意思。
趙權當然不介意,房子都決定租給這娘倆住了,早天晚天的沒什麼區別。
隨後他又在電話中問起,白月娥搬家是否需要幫忙。
白月娥則表示她有個表弟開搬家公司的,到時會由她表弟幫忙搬家。
既如此,趙權也就樂得落個清閑。
不過白月娥還是非常感謝他的好意,並真誠的提出邀請,邀請趙權晚上到她家裏去吃飯。
“真的挺感謝你的,又是租給我們房子又是要操心幫忙搬家,白姨心裏挺過意不去的。”
趙權哪好意思去吃人家孤兒寡母的,所以他堅定地謝絕了白月娥的好意。
白月娥卻是態度執著,無論如何也不同意。
趙權也就敷衍的答應了下來,到時候再說唄!
白天忙活一天,不光保養,曹薇的車子還有些其他毛病,一並收拾利索了。
晚上的時候,趙權飯後散步在街頭,當然最主要的也是要獨處一下,尋思曹國勝的事情。
他溜溜達達的上了街,一路走到街盡頭,順著沿河道繼續散步。
當然了,散步之餘欣賞下夜幕中溜光水滑的大腿,也是讓人特別心情愉悅的一件事情。
隻可惜,沿河道今晚好像斷電,路燈黑了整排。
別說欣賞大腿,能看清楚腳下的路已經是種幸運。
趙權正暗歎時運不濟準備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前麵樹下停著輛車。
有輛車當然不算什麼,但有輛會晃啊晃的車,那就有事情了!
“你們真是好雅致啊,大晚上的在路邊人力震動……”
邊嘟噥著,趙權邊情不自禁地摸起了腳旁板磚。
他想要救人了,車裏麵隱約還有痛苦的喊叫聲響起,不救人哪行啊?
就是這麼善於做好事,而且他都想好了,做好事還不留名,丟完板磚就跑!
隻是顛了顛手上的板磚,終究還是丟進了旁邊草叢裏。
這事太損,萬一把車裏那男的給嚇出個好歹來,以後一幹活就惦記著有天外飛磚,那多不好意思。
趙權轉身準備走人了,可就在這時候,車內突然傳出了‘救命’呼喊聲。
“尼瑪,你們也太不厚道了,大晚上的搞現場直播欺負人也就得了,竟然還喊出聲來,這是想要證明自己享受到了絕命的刺激啊?”
腹誹連連中,車內又傳出了‘砰砰’的踢打聲。
假如說剛才喊救命還能認為是刺激絕命,那現在這踢打聲,總不至於是小兩口玩嗨了,然後將就著車內的有限空間練起了散打吧?
趙權愈發覺得不對勁,隨即朝著前方大樹下的汽車走去。
越走進他越發覺得這車眼熟,咋看咋像是那天下午在大街上見到的悍馬。
隻是那輛悍馬難道不該因為當街強殲奧拓的事情,而被扣留等待處理嗎?
也來不及想更多,車內急促的呼救聲音更加清晰,於是趙權趕緊衝了上去。
下一刻,他衝到車旁試著打開車門,結果被反鎖了,而且透過玻璃隱約也能看到有個年輕人正將一個長發女人按倒在車座上,想要強行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