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鮮在飯館門口踢打著房門,花姑躲裏麵死抵著門就是不出去。
她這撒潑賴皮的對別人有效,但在白小鮮這可真沒用,這可是位不愛紅裝愛武裝的女好漢,一言不合即拔刀是對她最為生動的寫照。
最終,還是花姑道歉並許諾免費承包趙權很白小鮮三天的飯菜,這才算完。
當然了,白小鮮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她最見不得人討饒了。
於是她心一軟,就把三天的飯菜成功追加成了一周……
回到店裏後,趙權對白小鮮表示了真摯的謝意。
“真的,小鮮,我特別感謝你,你為我出頭的這種情義,我銘記在心。”
“可是咱以後不能老拿刀說事了,你……”
正準備勸白小鮮收收性子的時候,白小鮮卻開口了。
“其實該是我向你道謝才對,我知道你是聽我說之前因為和花姑鬥嘴心裏不爽,所以才暗地裏訓了條狗去教訓她,我很感謝你。”
“可是你偷她內衣幹嘛呀,你費事巴力的好不容易訓了條這麼聽話的狗,你讓它把你的內褲叼去啊,叼過去放花姑那,讓他老公看到,倆人不打破頭才怪呢,這才是真正的教訓!”
趙權很是無語,合著白小鮮以為那隻死狗精是他訓練出來的呢!
而這時候,白小鮮依舊在嘚吧嘚的說著,“我說這段時間你整天忙忙碌碌的,原來是在鼓搗這麼一條聽話的狗呢?“
“真好,對了那狗呢,把那狗帶來我玩兩天,太聽話了,太可愛了,太好玩了,我超喜歡它!”
你還喜歡它,陷害我的就是那條死狗精好不好?你那大腦到底啥材料做的,才能擁有這麼強悍的神邏輯,能認為那條死狗精是我訓出來的?
趙權沒好氣的說道:“那狗不是我的,也不是我訓的,它就是來陷害我的。”
白小鮮卻是不信,“你可拉倒吧,慫恿狗去偷人內衣這種事情,也就隻有你才能想的出來。說正事,趕緊把狗交出來,我真的挺喜歡它的,借我玩兩天。”
趙權很是無語,“那狗不是……”
都還沒說完的,白小鮮就又說道:“也對,這樣確實不適,畢竟剛偷完花姑的內衣,那這樣吧,過兩天,過兩天你再把狗弄來我玩玩,就這麼定了啊!”
話說完白小鮮就上樓去了,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這讓趙權很是鬱悶,琢磨著實在不行的話就買隻長相相仿的博美送她得了。
坐在椅子上,他又惦記起了死狗精的事情。
生氣是必然的,被死狗精給擺了一道當然生氣,但趙權現在想的更多的是,死狗精到底怎麼來的呢,又該去哪把它給逮到研究研究呢?
正琢磨的時候,白小鮮也收拾利索從樓上下來了,穿著鞋拖一瘸一拐的。
瞅了她一眼,趙權沒好氣的說道:“咋,又想歇兩天了?”
白小鮮撅著小嘴兒,滿臉的不樂意,“你以為我想啊,本來想著穿上高跟鞋出去溜達溜達,結果又崴腳了,而且還是平地崴腳。”
趙權可不信這個,但白小鮮卻走到近前直接一個怒劈,將大長腿搭在了吧台上,白皙小腳丫伸到了近前,“你自己看啊,我總不能自己把自己腳脖子砸腫!”
仔細看了眼,臥槽,還真是,這上次崴腳好像是昨天才好的吧?!
趙權詫異地打量著白小鮮,“我見過抽煙上癮的,我見過喝酒上癮的,我還聽說過打飛機上癮的,你這崴腳上癮的,我還真是頭一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