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心存惡意的小人,趙權從不吝嗇自己的拳腳。
所以當孫籟被高鞭腿怒劈倒地後,七竅頓時滲出殷紅的鮮血。暈乎乎的他本能的想要撐起身體,卻發現雙手根本用不上半分的力氣。在其徹底趴下的前一瞬間,他好像又懊悔了。他懊悔自己剛才不應該動手,而是好言好語的跟趙權一同向馬坤求情,沒準他會活的……但這世界上從沒有賣後悔藥的,所以當裁判上台摸了下孫籟的鼻息後,舉起了趙權的手臂。如此,經過一番‘苦戰’後,趙權又一次險勝,成功獲得了連勝。台下頓時罵聲一片:“特麼的,什麼玩意兒,之前看他那麼囂張,以為能穩贏呢,結果又是個輸錢的死貨!”
“我看那個趙權根本就沒想要撤回合同,是他在故意給自己臉上貼金呢!”
“就是,要不是這個死貨故意往自己臉上貼金誤導咱們,咱們怎麼會輸。”
“這個狗東西真是死一百次都不解恨,老子翻身的帝赦石啊,草他嗎的……”
對於台下的咒罵聲,孫籟顯然是聽不到了,他已經死到透透的了。而關於這點,趙權卻渾不介意,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兔死狗悲之感。按說他該有的,畢竟賭客們看中的隻是他們輸贏,不在乎他們的生死。但是趙權卻沒有這點感悟,在他看來,自己畢竟隻是個‘遊客’,而且是這個世界的遊客。所以打拳不是他的職業,更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隻是身份。於是在下場後的第一時間,趙權就找上了馬坤,“啥時候打下一場?”
馬坤瞪了他一眼,“等我聯係外麵拳手再來打下一場,你這三天工夫打死我倆拳手了,招人的速度還沒你殺人的速度快,你還想殺?等著吧!”
趙權不幹了,“那不殺了行不行,咱和平打拳的。”
馬坤更無語了,“你以為拳壇是你想咋玩就咋玩的?你把賭客胃口喂刁了,這會兒再打普通的比賽,誰還搭理你?不過到外麵打拳也有好處,一個人頂兩場,打贏兩個就可以挑戰上民。”
原來是這樣,那倒還好了,這麼看來也沒慢多少,所以趙權也就同意了。而後,他就順著馬坤離開的方向,看到了被馬坤恭敬伺候著的陳相瑜。這個女人雖然帶著大墨鏡,但是身材真的很不錯。尤其是裹在黑色高跟鞋裏套著黑色小絲襪的那雙小腳丫,想來給他弄弄的話會很迷人。在趙權打量著陳相瑜的時候,陳相瑜也若有似無的飄了他一眼。看不出這一眼是什麼意思,似乎是在告訴趙權,上他的眼了了?趙權也搞不清楚,不過他想著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要高攀下陳相瑜。不為別的,就為她額頭上的那個貴人印記。要知道,成為貴人的話,離皇族可就一步之遙了……正惦記著這些的時候,有不少賭客呼呼的衝了過來,而且都是女賭客。她們或年輕或年老,或消瘦或臃腫,但都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口中的話:“多少帝赦石一晚,今晚我買你陪我!”
草,這怎麼打著打著拳,還被當戰鬥鴨了呢?其實當隻戰鬥鴨也行,也不是不可以被接受,隻是這群賭客的質量實在是太差勁了。縱觀這十幾個人,長的好的一個沒有,貴人身份的也是一個沒有。趙權又不饞帝赦石,這群賭客又長的這麼醜還沒利用價值,趙權才不和她們玩呢!恰好人熊過來了,所以趙權就扯著人熊離開了,沒有搭理她們。看得出來,人熊挺高興的,於是趙權問道:“又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