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玉古怪的神色,我不由想笑出生意來:“瞧你這話說的,這就不懂行了吧,琴盒裏麵裝的不一定是琴,所以重量上不對,也是屬於正常情況的呀。”
秦玉不由苦笑搖頭;“那我就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麼東西了,重量上明顯和我的猜測不同,所以我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我聽了之後,不由哦了一聲說;“既然這樣,那就好說了,等老潘哪天回來,我們將這個事情告訴他之後,請他親自打開盒子好了。”
我這麼說著,就要上前去將盒子放到倉庫之中。
隻是張羽卻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真是搞不懂,不就是一個盒子,看你倆磨磨唧唧的,現在打開一看究竟不就行了。”
說著她上前就要打開。
我頓時臉色一變,對張羽說道:“張羽,這就是你不懂規矩了。”
“規矩?什麼規矩?難不成這裏麵還有學問。”張羽不明就裏的說。
她隻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兒,我也不好責怪她什麼,隻是冷這一張臉,也懶得解釋。
秦玉倒是打著哈哈說:“吳常做的很對,張羽啊,按照當鋪的規矩,如果是客戶和老板交易的東西,其他人是沒有權利私自打開的,如果是客戶和大朝豐談妥的生意,那麼老板也沒有權利插手。”
張羽一愣,皺起好看的眉頭,有些不明白的說:“這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這和隱私有關?就好像偷看人家日記一樣的?”
秦玉苦笑搖頭:“你說的哪兒跟哪兒,當然不是那樣,簡單點兒說呢,賭博,你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你不要忘記,我可是警察……”張羽撇嘴說道。
秦玉邁著飄逸的步伐,招牌性的大金牙在陽光之下有些耀眼,他很是淡定的說:“賭博場上的工具,買定離手,而且各個玩家之間,不可以偷看別人的牌,除非放到明麵上一起看,不然的話,私自偷看是不允許的,還有就是下棋的時候,有一句話老話說的好,叫做觀棋不語真君子,說的就是買賣雙方,在這一次的買賣之中,各有算計,如果你未經二人的允許,中途打聽人家的生意,那麼交易雙方,都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張羽似懂非懂的點頭。
看她的那個樣子,她要是能夠聽懂才是見鬼了。
我隻好通俗易懂的說:“這個東西,是客戶給老潘的,所以就算要看這個盒子裏麵的東西,也要在老潘之後我們才能打開去看,畢竟我們要是先一步看了,一來是對老潘的不尊重,二來老潘完全有理由懷疑我們在這裏做了手腳,所以想要影子正,必須先身體正。”
說著,我直接將盒子抬起來。
還別說,這麼一個盒子,看起來好大的個子,但是拿在手中,卻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我一陣的狐疑,暗暗有種猜測,那就是,這個盒子裏麵怕是空的。
但是按照規矩,我是沒有權利打開的,因為這個盒子的開口位置,明顯有一個火漆的封印,這東西和紅頭文件是一個等級的,屬於保密性的措施,除了交易的對象之外,其他人隻要打開,就會觸犯到一些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