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他的後腦勺部位,肌肉組織以及骨骼已經鬆軟,後腦部分遭到劇烈的撞擊,如此嚴重的傷勢,很有可能就是當場死亡。
我再次將白布蓋在他的身上,陷入沉思之中。
“這件事情充滿古怪,先將秦玉的血液樣本化驗一下,看看是否和車上遺留的血跡相同,我們能做的很少,隻能走一步說一步了。”我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張羽也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點頭稱是。
這時一直站在門後呆愣愣的秦玉,仿佛突然恢複了神智,他步履平穩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死者床位上的號牌說道;“這人是農業學院的音樂老師,我們可以去學校看看,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他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我也想號碼牌上看了一眼,果然有相關的介紹,看來醫院方麵收集信息的本事也是不錯的,畢竟根據這人遺留的身份證,可以很容易的找到與之對應的社會地位。
隻是讓我有些奇怪的是,這人的歲數在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這個年紀的人,不應該都已經結婚了嗎?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一段時間,但卻並未看到他的家屬過來呢?
我去樓上拿了紙筆,將這人的身份信息記錄在紙張上。
性別:男,性命:何丘盛,年齡35……
做完這些之後,我順便讓張羽用相機拍了一張死者的照片,打印出來之後,我們來到醫院的采血處,為秦玉抽了血,並且將之前肇事司機的血液也提供了一分,做對比性化驗,這家醫院是市區的軍區醫院,有專門的部門與我們刑偵部門合作,所以醫院的工作人員並未多問,隻是認真的做事,這一點倒是讓我很滿意。
等了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相關的化驗結果已經出現在兩張打印紙上,經過對比我們可以發現,秦玉和肇事司機的血液樣本是不同的,也就是說基本可以排除秦玉的作案嫌疑。
這個結果倒是在我們的意料之中,醫生將和案子有關的一些資料,統統打包到一個文件袋之中,給我們複製了一份,張羽拿了這份資料,我們匆匆出了醫院上了汽車。
“你開車吧,我看看資料。”張羽愁眉不展的說。
秦玉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神情低落的說;“要不還是我來開吧,你們兩個好好想一下,這次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我總覺得是有人想要故意整我。”
我隻好點頭,和張羽坐在後排的座椅上,秦玉駕駛汽車,向當鋪行駛去。
這裏麵除了一些血液檢測結果之外,還有幾分關於事故可能性推測報告,以及死者的死亡證明,以及死亡原因等等都有十分專業的具體描述。
看著一個個特殊符號,以及一句句的專業術語,反正我看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所幸將手上的資料向張羽身上一丟。
“我算是看不明白,還是你自己看看吧,如果有情況的話告訴我好了。“我直接對張羽說道。
張羽依舊十分認真的看資料。
我隨意看了她一眼,剛要將目光看向車外的時候,突然一串熟悉的數字以及符號出現在我的眼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