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親家庭的他們,此時又失去了父親的嗬護,真不知道這兩個孩子以後應該怎麼辦,不過看樣子姐姐劉雲還是挺堅強的,或許能夠承擔著責任。
劉雲失魂落魄的點點頭,輕歎一口氣。
我隨即說道;“你們父親,隻是一個出租車司機,沒有其他經濟來源的情況之下,我不明白,他是拿什麼給你們買了手機以及筆記本電腦的。”
我的這問題,埋藏在心裏已經有一會了,此時終於有機會問了出來。
劉雲倒是沒有絲毫的隱晦;“實不相瞞,在兩年前,我父親隻是供應我們兩個上學就已經捉襟見肘了,隻是這兩年,他說乘坐出租車的人多了?一些,他的收入自然也是水漲船高,所以其他孩子有的東西,他基本都會毫不猶豫的給我們置辦。”
兩年前?
這兩年雖然經濟有所發展,但是並沒有這麼迅速,如果隻依靠工資的話,想要做到這一點,簡直是天方夜譚。
所以劉雲說的話,還是有待考究。
“家裏的衛生,一直是你父親自己打掃的嗎,這實在不像是一個單親家庭應該有的樣子。”我繼續說道。
劉雲搖頭道;“父親之前沒有這麼勤奮的,五年前母親去世之後,他就變得一蹶不振,經常酗酒,持續兩年之後,因為我們要上大學,高昂的學費,讓他再次振作起來,也就是兩年前的時候吧,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手頭開始寬裕,而且每次回家的時候,房子裏麵都是整潔如新的。”
聽到這,我像是抓住了什麼,不由啞然問道;“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從兩年之前發生的?”
劉雲點頭。
雖然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但那畢竟是兩年前發生的事情了,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也無從得知。
如此一來,這個線索,基本上沒有什麼用處。
我不由絞盡腦汁的去思考這個問題,兩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才讓一個很是頹廢的男人,做出了如此重大的改變,可以用脫胎換骨來形容了。
此時秦玉好似是發現了什麼,身體僵硬在角落的一個位置,沒有說話。
我走上去的時候,看到秦玉正在打量一張畫作,畫作很是古樸,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個古董,畫中人是一名手抱琵琶半遮麵的女子,長的十分可人。
我倒是沒有想到,劉思政竟然還能收藏的起如此上乘的畫作,真是讓我有些出乎意料。
看到秦玉目不轉睛的樣子,我不由意識到,這張畫的來曆一定不會小,於是心裏盤算著,應該怎樣開口將這幅畫帶走。
於是我向一旁的劉雲問道;“這張畫,是從哪兒來的,你知道嗎?”
劉雲搖頭。
“是你父親的,還是你母親的,這一點總應該知道吧?”我有些鬱悶,這兩個孩子,像是從溝裏撿來的,對於家裏的情況一無所知。
劉雲這才說;“不知道,這張畫在這裏已經有兩年多的時間了,而且每一次我們回來的時候,父親都叮囑我們,不要碰這張畫。”
不許碰?這麼說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就是這張畫十分的珍貴,第二個可能就是,這張畫十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