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手,就被月榮的一句冷哼,給嚇到,花徐行臉色極度難看,他不明白,自己的師尊為什麼不出手,而且眼神中並沒有狂熱。
要是平時,師徒二人相見,定是一番狂熱,可這次無生花臉色鐵青,低著頭,看都不看他一眼,已經無視了他的存在,仿佛這裏沒有了什麼能夠值得讓產生興趣一般。
就算是此刻在他麵前出現一個極品美女,也不有絲毫動心,這完全不符無生花的性格,想到這些,花徐行直冒寒魂,內心打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
在這個可能出現的一瞬,他內心狂飆,驚恐萬分,一抹驚懼的目光,斜斜的向著月榮投去,在看到月榮的的真容刹那,心神大震,內心滾滾如潮水洶湧澎湃。
在月榮的邊上,葉心始終無說話,表情淡漠間,一股寒霜布滿了他整張俊秀的臉龐,讓人一眼望去,看到的不是誘惑與吸引,而是一陣寒顫。
“在下花徐行,月靈城城主,不知幾位到這裏所謂何事,在我府邸弄出這麼大動靜,意義何為。”花徐行冷靜下來,出口質疑。
“父親,他們是我恩公,是我請到府上的。”在花徐行剛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沒等到月榮的回答,卻在他們被後傳來了一聲焦急,接著一個魁梧的身影,踏著步子,徐徐向這裏行來,沒幾下,就已經來到了月榮身旁。
“八弟,你大膽,誰叫你請一些不知來路的人府中的拉,還不快快將這幾人趕出去。”在花徐行身邊,一名身穿藍色袍子的男子,身材強健,一身實力不凡,碎魂中期,看到了花通天出來,立即張口嗬斥。
這人名叫花鵬,是花通天的三個,此人急性子,心機深沉,處處跟花通天作對,不斷打壓他,讓他極為不舒服,現在他看到花通天竟然請來如此強者,心中更加不爽,隨即出口,就是想要盡快將這幾人趕出去。
“三哥,這幾人是我的恩公,怎麼能說是來曆不明,他們都是我的貴客,如果你硬是要說他們來曆不明,不凡你出手將他趕出去吧。”受到欺壓多年的花通天,第一次這麼有底氣,他站在那裏,身子突顯的更為高大,對著花鵬反擊道。
在他想來,就算是父親也不是這幾人的對手,何況這裏有著三名實力可比凝魂的老怪在此,他無需半點擔心與害怕,完全可以挺直腰板。
花鵬看到花通天這次竟然如此不聽話,還理直氣壯,頓時讓他火冒三丈,一股熊熊的烈火在他的心中爆發出來,使得他的臉色極度那看,更是身子都在索索抖動,恨不得立馬上期去將花通天打個半死。
可麵對花通天邊上的這尊大神,那煞星,讓人望一眼,就會冷汗直流,內心打鼓,恐懼襲來,他還沒有笨到這個地步,去送死。
“哼,花通天,別以為你叫來一凝魂老怪就可以耀武揚威,這個家還有父親的存在,你現在這種做法是公然藐視父親的權威,你這是對父親的大不敬,是逆子。”麵色蒼白的花鵬,雙眼噴火,口角不饒人。
這句話還真夠毒的,搬出他父親來威壓花通天,他就是看準了花通天是個孝子,長這麼大,很少忤逆父親的意誌,故此他才想到這毒計,用他父親威脅他。
果然奏效,花通天聞言,身子不禁顫抖起來,雙目也有著少許的血絲彌漫,那吃人的雙目移向了他的父親,掃視了一下,深深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那股刺痛。
他實則不想忤逆他父親的意願,但是今天不同,這兩位大神可不是好惹的主,而且他被欺壓了這麼久,心中也有了不小的怨氣,在花鵬的這番話的刺痛下,讓他徹底的爆發出來,他再也不想受他們欺壓了。
“哼,三哥,你少在這裏汙蔑我,我並沒有對父親不敬,何況父親是允許我們招攬強者,我帶他們進來也是無可厚非,難道你認為父親準許的事情,那都是忤逆,你們有忤逆了多少回了,你們仔細想象這些年,你們帶過多少不明來曆的強者進入城主府,這又該如何?”花通天麵色鐵青,臉色陰沉,一股崛起的氣息彌漫他的全身。
這一番話,如晴天霹靂般轟擊在花鵬他們每一個人的心裏,讓他們震駭憤然,雙目擴大,一抹不可置信之色流露出來,內心砰砰作響。
不僅是花鵬如此,就連其他兄弟姐妹也是如此,更加震撼的是花徐行,他怎麼也沒想到,一直都很溫順的花通天,今天竟然如此反抗,似乎存在了無數的怨氣他一下把無數年來的怨氣全部爆發了出來。
更重要的是,花通天說的話,句句珠璣,沒有一句不符合,說的是大事情,一時間,讓他們無言以對,紛紛帶著不可思議的光芒盯著花通天,就如是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過了片刻,憤怒中的花鵬,從驚訝中醒來,一股憋屈的焰火在他的心中燃燒,此刻他已然失去了理智,“花通天,你修得花言巧語,你這就是忤逆,對父親的不敬,我要為父親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