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還好吧?”夏至幹笑著彎腰低頭從他雙臂之下鑽了出去想逃,他卻一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毫無憐香惜玉地大力一拽。
她不由痛得連連倒吸冷氣,等回過神來已經被他重新壓在了門上,身體的某個部位更是被他特殊部位的堅硬而頂得發痛。
她臉紅耳赤地推他,“裴曜辰,你不要胡來!”
裴曜辰冷哼,“既然你把我的計劃打亂,那你就必須承擔後果!”
話音未落,她已經被他翻過身背對著他,隻覺得身下一涼,隨之而來的便他那如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她的雙手被他禁錮在頭頂之上,無法反抗,身子因為他激烈的進攻而顫抖不已,仿佛汪洋大海中的一艘小舟搖搖蕩蕩。
他毫無憐惜,給她帶來一陣陣難以承受的銳痛,卻死死地咬牙不肯發出一絲服軟的信號。
他見了,越發怒火攻心,一低頭將她的耳垂含進了嘴裏,微微一用力,便感覺到嘴裏傳來一陣鐵鏽味,隨後便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她呼痛的呻吟聲。
“裴曜辰!我……我恨你……”她痛苦地喘息著說。
裴曜辰邪惡一笑,右手微微一用力。
她低吟,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得意地笑了,“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我喜歡看你身體誠實的反應。”
說著越發加大了速度與力度。
在他肆無忌憚的迅猛攻擊下,夏至喘息不已,額頭冷汗如瀑,隻覺得腰快要斷了,腹部更是越來越痛,她先還強忍著,當一陣銳痛劃過全身每一寸肌膚,她終於痛苦地顫聲哀求,“裴曜辰,求你停下,我肚子痛,我懷孕了……”
她以為她的認軟服輸的態度可以求得他停止,不想卻越發激起了他的憤怒,他冷冷地說道:“你既然懷孕了,就不該再來招惹我。既然招惹了我,無論有什麼後果都得你自己承受,明白嗎?!”
他說著舉起大掌在她豐腴的臀部用力拍打了一下,再次掀起了新一輪如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夏至死死地咬住了唇,倔強地不肯再發出一聲呼救聲,直到一陣暈眩傳來,她眼睛一閉,悲哀地任由自己軟倒在他懷裏,更任由重重黑暗將她淹沒。
她真的已經很累很累,如果世界再一次向她證明了人心的殘酷與險惡,那麼這一次,她不想再反抗……
夏至暈倒在裴曜辰懷裏的一刹那,裴曜辰停止了攻擊,皺眉冷冷看她,“夏至,別想演戲騙我!你知道你這樣的把戲在我看來太過拙劣了!”
說著他一低頭便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當吻了半天都沒有得到她任何反應時,他一狠心便張嘴重重咬了下去。
當鮮血充斥滿他的口腔時,他發現她仍然未醒,而且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可怕的是,他分明感覺到她身體內部有一波一波的液體湧了出來,他低頭一看,不由大驚失色,立即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用床單裹住她那被他摧殘得沒一塊好肉的身體,抱著她衝出了門。
管家看他抱著一臉蒼白人事不知的夏至下樓,急忙迎上前來,剛想問什麼,卻被嫌他擋了自己去路的裴曜辰一腳踹中心窩,當下痛得冷汗淋漓,待回過神來,看到裴曜辰已經駕車瘋了一般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管家,您沒事吧?”一個女傭不安地走上前問。
管家擺了擺手,快步走到門口,衝那些明顯驚惶失措的女孩們說道:“你們不用等了。我家少爺已經選定了他要的人。都過來領取些車馬費,然後散了吧!”
那些女孩聽了麵麵相覷,但隨即蜂擁而上,各自領了幾千塊的補償費離去了。
醫院手術室外,裴曜辰的臉色蒼白得厲害,看著那顆紅得仿佛滴血的手術燈,腦子裏如走馬燈似地不停閃現N年前莫硯秋鮮血淋漓奄奄一息躺他懷裏,還有剛才夏至暈倒在他懷裏身體不停往外冒血的畫麵。
同樣的一張臉,不同的兩個人,卻都是渾身血淋淋地躺在他懷裏。
一個絕望悲傷,一個即便是暈死過去,依然是一臉的倔強憤怒。
倆個個性那般迥異的人,卻都同樣讓他隻要一想起便心悸又心疼。
他不由悲哀地想,他大概是永遠都解不開莫硯秋給他中下的毒了。
隻因為夏至有著和她幾近一模一樣的臉,他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得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
就是現在,夏至都快沒命了,他仍然想要占有她,占有她那張臉一生一世。
他不為剛才的行為後悔,隻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縮而後悔。
他不該偽善的,不該在乎什麼初衷,什麼所謂的愛情,什麼道德,在夏至醉酒和他有過那樣的一夜之後,他就應該將她牢牢地抓在手裏,毫不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