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一提,東方就黯然神傷,答了一聲:“我按你說的做。你別難過了,這不又有女兒了嗎。”
“你始終自負,別要又害我丟了女兒。”
紫玉話一出口,驚覺不吉,立即高聲誦佛,希冀佛祖保佑。
東方相正色答道:“這一次。便拚了我命粉身碎骨,也要換新女兒平安無事。”
紫玉眼中有淚,握住東方相說:“我和你一起,定要保護她快樂安康。”
那麵的南宮月姬二人根本睡不下,坐在堂上等消息。
忽然聽到誦佛聲一聲接一聲,隻怕是有不測,飛奔而來;
月姬在門外顫聲問道:“媽媽,東方阿爹,你們還好嗎?官小意他怎麼樣了?”
“官公子暫時沒大礙了。”紫玉說。
門開處,南宮已經立在門側,讓月姬先進去。
月姬搶到床邊,端詳著官小意,眼眶裏滿是淚水,顫聲低問:“你,好些了嗎?”
“我沒事,真的沒事,你不用擔心。”他自然而然伸出手去,想拉拉她的手,給她安慰。
將將碰到,月姬已觸電般縮手,隻說了一句:“你嚇死我了。今天我若是不在,可有誰來管你。以後再別亂吃別人家的東西。記得了嗎?”
眼淚又撲簌簌下來,人退開遠遠,一雙眼半分不肯離開他。
這場景瞧的屋裏人都心疼不已。
官小意掙紮起身說:“我記得了。今天你若是不在,可有誰來管我。以後再別亂吃別人家的東西。你放心,我記得牢牢的。”
他大聲回答,卻問了一句:“好姐姐,我錯了,打我也行罰我也行,為什麼突然不理我了?”
月姬背過身去,心裏大聲呼喊:你要不是中毒,打我也行罰我也行,終這一生我怎麼舍得不理你。
情為何物?誰人解得。黯然傷神者,唯情而已矣。
這裏正難分難解時,陣圖外麵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南宮,南宮。你可在裏麵?東方老匹夫肯不肯救人哪?我又找了個幫手來,這人一出馬,東方不出手都不行。哈哈,我們這就進來了。”
如此雄厚的聲音,如此鬧騰的人物,不是西門還能有誰?
東方趕緊出去迎接。
看來東方相吹牛皮是敢的,真遇到搞拆遷的來了,他的牛皮也就吹不起來了。
從這事上可以看出來:像南宮這種斯文人,隻能對付西門這樣的二百五;
遇到東方這樣睜眼睛說大話的,非得是西門這種一言不合,先拆後說的手段。
一物降一物,石頭剪刀布。
一會兒就進來二個人;南宮見了起身行禮,尊敬地說:
“是皇甫兄到了。感謝皇甫兄援手,我這朋友已經東方先生和紫玉夫人搶救,應當是無大礙。”
皇甫將聽了先向紫玉行禮,對東方相說:
“恭喜先生,賀喜先生。紫玉夫人肯放下心結,我們大家可要討杯酒喝的。”
紫玉微微一笑說:“我請你們多喝一杯。今天起,我女兒回來了。月姬,快來見過皇甫將軍與西門。”
月姬依言行禮,口中盈盈稱道:“皇甫將軍安好,西門大哥安好!月姬有禮了。”
皇甫將虛虛伸手一托:“不敢當。好美的人兒,我今後可不就多了個好妹子了,天大的喜事。紫玉夫人,這酒按杯可就不夠喝了,至少得論壇起步不醉不休。”
他這一說,就是把月姬從此當親妹妹,自動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