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石鍾如此鄭重的邀請,陸沉宛然一笑,後麵那幾個跟隨石鍾而來的男子,腰間鼓囔囔的,一看就是帶著什麼。
看來這石鍾是害怕自己的武力,上次的事情,給石鍾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這石鍾也是有所準備。
“那我要是不去呢?”陸沉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不去,那就別怪我們無禮了。”石鍾身後的幾名保鏢走了過來,拍了拍腰間的手槍。
“看來我非去不可了,走吧,上車。”陸沉擺了擺手說道。
石鍾這才滿意的打開車門,帶著陸沉和手下開著車走了。
車出了京城,到達郊區後,七拐八拐拐到郊外的一華麗棟別墅外。
這別墅占地極大,雖然比不上藍家,刑家那般奢華,但這別墅勝在占地麵基極大。
到了這棟別墅外,石鍾和陸沉經過了三道安檢,才進入這別墅中。
陸沉裏麵放眼望去,一座座怪石嶙峋的假山,腳下還有著一條蜿蜒流淌的河流,深處傳來一陣陣鳥兒啼鳴的聲音。
進入這棟別墅,仿佛就像是進入一個人工製造的森林,讓人心情說不出來的舒暢。
“我的師傅在裏麵,裏麵請。”石鍾右手一請,神色鄭重的看著陸沉。
石鍾帶著陸沉,穿過重重假山和院落,最終是來到了別墅中心。
這別墅中心是一個大院子,樹上掛著不少鳥籠,裏麵有不少品種的鳥類。
即便陸沉不認識鳥,也能夠看得出這些鳥類中,很多都是稀有品種。
中間還有幾塊石凳和石桌。
在一塊石凳旁,站著一名老者,老者佝僂著背,精神壯碩,身上穿著白色的運動服,帶有褶子的臉,如老樹皮一般幹枯。
在這名老者身旁,還站著不少年輕人,其中有一名就是肖慶海。
這些年輕人神色恭敬的看著這名老者。
“師傅,徒兒回來了。”石鍾率先走到了這名老者身前說道。
這名精神壯碩的老者,赫然就是賭王肖懷依。
“石鍾回來了?想必這位就是陸沉吧。”肖懷依在看完石鍾後,目光望向陸沉。
突然之間,那目光變得淩厲如刀鋒一般,掃過陸沉的全身上下,此刻陸沉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匹狼王盯上。
約莫有十秒鍾過後,肖懷依收回了目光,繼而笑道:“是我失禮了,沒有讓人招待陸沉小友,來人,給陸沉看茶。”
站在肖懷依身旁的一名年輕人,急匆匆答應了一聲,就走了下去,給陸沉端上來兩杯茶水。
“看茶就免了,還是直接說出來意吧,到底是想跟我拚賭術呢,還是想要讓我幫你治療腦海中的腦瘤?”陸沉以巡視的目光,打量起肖懷依。
肖懷依狐疑的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石鍾。
在從兒子嘴裏,肖懷依知道陸沉能夠治療腦瘤之後,便想請陸沉來家裏。
一是想要和陸沉比拚比拚賭術,二來也是想要讓陸沉治療一下自己的腦瘤。
兩個人皆是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並沒有,跟陸沉述說肖懷依得了腦瘤的事情。
肖懷依知道兒子和這大徒弟是不可能騙自己。
這陸沉能夠在年紀輕輕的情況下,一眼看穿他的病症,在狐疑的同時,也對陸沉的醫術更加相信。
“哈哈哈,陸沉小友這是何意,聽說陸沉小友賭術驚人,我肖懷依已經有好久沒有出過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