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雪掛了電話就打車往康力醫院去,路上她還給馮老爺子去了個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叫你不把那紙證書放上心上,現在又遇上麻煩了吧!”老爺子就不明白了,趙曉雪怎麼那麼對那紙證書這麼不上心,好在自己已經讓人給她弄好了,這會回去正好給她。
得到馮老爺子也到康力醫院的答複,趙曉雪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到了醫院,見到鄭飛,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小夥子居然哭得像個孩子一樣,趙曉雪安慰了他幾句,看向一邊陪著的雷鴻飛道:“雷院長,既然患者麻藥過敏,不能用國醫的銀針麻醉嗎?”
“那怎麼可能。”雷鴻風還沒開口,一旁發際線有些高的一位醫生立即說道:“國醫就隻有一些湯湯水水地東西,怎麼可能參與到西醫的手術裏來,真是異想天開?”
“這位是我們醫院腫瘤科的主任醫師,李教授。”雷鴻風介紹道:“趙小姐你看這……”
“你們這個專家群隊裏就沒有一個是國醫嗎?”趙曉雪有些不滿地看著麵前的五六個醫師,她知道這幾位醫師隨便拉出來一個就是康力醫院的骨幹,她也不是瞧不起西醫,隻是有些病症並不隻是西醫的治療方法才是最好的。
就比如現在鄭奶奶麻藥過敏,但她的病卻一定要手術不可,這個時候中醫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
正在她想著要怎麼開口的時候,角落裏有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我是中醫科的,可是銀針麻醉這種事我也隻是在資料裏看到過,當今世上怕是早已經失傳了吧。”
說到這裏,那位被眾人盯著的大夫又似想起了什麼道:“對了,說不定還有一個人能做到。”
“誰?”眾人異口同聲地問,其中尤以鄭飛最為激動。
“就是有著醫神之稱的馮治,馮老爺子。”那大夫說著,眼裏露出崇拜的神色,“隻可惜……”
鄭飛聽了這話,也不等那大夫說完,立即激動地問:“大夫,那馮醫生在哪裏,我一定把他請來。”
“他的行蹤……”
那大夫的話沒說完,就被唐若依淡淡地打斷了,“馮老爺了現在正在來醫院的路上。”
原本那中醫科的大夫在說話時被人一連打斷了兩次,心裏很不高興,才想張口訓斥,突然聽到趙曉雪說馮老爺子在來醫院的路上,立即呆了。
而趙曉雪的這一句話也無異於在平靜的湖水中投下一顆石子,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的專家立即把趙曉雪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問:
“小姑娘,你說的馮老爺子,真的是馮治馮老爺子?”
“趙小姐,不是說馮老爺子行蹤不定?他怎麼會突然來我們醫院?”
“趙小姐,你是馮老爺子的什麼人啊……”
見眾人問得急切,趙曉雪都不知道先回答誰的好了,才想讓他們一個一個地問,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告了聲罪,鑽出人群,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去接一話。
一會兒回過來道:“諸位,諸位,我要到門口去接人,你們有什麼問題一會兒再問行嗎?”
這時還是雷鴻風回神得快,立即問道:“趙小姐是不是要去接馮老爺子,我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