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交易會還沒有開始，但是在瑞市有一個地方無論有沒有玉石交易會，你都能買得到賭石，這個地方就是和雲市那邊一樣的玉石街。
走進一家玉器店，趙曉雪就看到店鋪大門口擺放著一堆毛料，那堆毛料個頭都不大，打的也才十多公斤的樣子，小的估計一公斤都不到。
見顧晨陽幾個人走進來，那老板抬頭看了幾眼，很快就確定這一行人應該是以顧晨陽為主，見他進店後不看別的光看石頭，那店主就知道這幾個人是來賭石的。
大概是前麵已經接待過幾撥這樣的客人，所以店主顯得有些怠慢並不算很熱情，坐在不遠處的竹椅上連身都沒起，隻是淡淡道：“那些都是老坑種全賭毛料，五千塊一公斤。”
顧晨陽聽了老板的話後，一句廢話都沒問直接就蹲下身來，伸出右手就朝著那些石頭‘摸’了過去。
梁學軍和他帶來的那兩個采購老師傅也都蹲下身來翻看那些石頭，毛料情況並不算很好，翻了一堆石頭才挑到一塊勉強看得上的。
他站起來的時候，卻看見趙曉雪手上也捧著塊圓球形酷似西瓜狀的毛料。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瑞市天氣是有點熱，可你也不用買這樣的高價‘西瓜’來吃吧。”
明顯顧晨陽是很不看好趙曉雪手上的這塊毛料。
“就是買來玩玩的，都到瑞市了，不買塊毛料試試手氣，也太對不起此行的目的了。”趙曉雪淡笑道：“而且你可別小瞧了，說不定我這塊裏真是紅瓤的呢？”
“行，隻要你高興就好。”顧晨陽一臉寵溺地道，他可沒忘了上次在雲市趙曉雪表現出來的驚人舉動，這次說不定又是一個驚喜呢。
想到這裏，不由得看向一邊沉著臉的葉子漠道：“葉少，來都來了，要不要也試試手氣？”
葉子漠看了一臉興奮的趙曉雪一眼，隨手從原石堆上拿起一塊比較大的毛料道：“我就選這塊了。”
在店家的指引下，顧晨陽等人走了幾十米來到了一家解石廠，還未走進大門，就看到前麵圍滿了人，走近一些就聽到有人惋惜的聲音。
“唉，切垮了，居然是靠皮綠，真是可惜了，武老板你剛剛要是出手，二十萬就到手了，現在，你那點皮毛綠隻能做個戒麵了。”
這是……切垮了？
趙曉雪朝著人群圍著的圈子中央看去，隻見一台解石機器上擺放著一塊切開的賭石毛料，毛料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人，正一臉懊惱地看著麵前切垮的石頭。
“垮了垮了，賭石哪裏有不垮的，有個戒麵總比沒有好。”武老板隻能苦笑著自嘲。
一旁有幾個抱著石頭等著機器的人，等待的時間有些長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見武老板退下去，一個穿著青襯衫的中年男人抱著一塊大石頭急不可耐地走到了解石機跟前，把石頭放在解石機上。
解石機的砂輪切片急切地旋轉著，發出沙沙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