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少爺,您太過分了!”助理現在簡直對站在自己對麵的端木鷹司恨得牙癢癢。
“過分的恐怕是你們吧。”端木鷹司正色,毫不留情的說道:“為了追回自家離家出走的少爺,居然連累一個無辜少女,還對她實施酷刑!這就是北辰家和流川家的作風嗎?很抱歉,這丫頭是我們端木家罩著的,欺負她就是欺負我們端木家,我想如果讓我爺爺知道這件事,後果絕對是北辰先生不願意看到的!”
“那您想怎麼樣?”助理打了個寒顫,問道。
想到得罪國內軍界第一世家端木家的後果,助理渾身發寒,老爺一定不會輕易饒過他的!
“流川龍之介和淩曜他們已經帶著菲兒去驗傷了,相信很快就會出驗傷結果。”端木鷹司說道:“如果不想我把驗傷報告寄回國內,你就乖乖的滾回去,順便帶個話給北辰先生,多行不義必自斃!”
說完這番話,端木鷹司甩了甩手中的麵具,悠然自得的說道:“如果沒有其他別的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端木鷹司將手中的麵具拋給助理,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流川悟眯起眼,看著端木鷹司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明明滅滅看出請到底是什麼情緒。
助理懊惱的都快揪著頭發跪在地上了。
他就知道這趟日本之行,就算是請出了流川家也不一定能帶回少爺,現在更是給北辰家頭頂上懸了一把利劍。
“助理先生,您可有下一步打算?”流川悟冷冷的問道。
“暫時……暫時還沒有,我……我還要再請示一下老爺。”助理沒精打采的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超出他能掌控的範圍了,還是由北辰先生親自決定怎麼做吧。
醫院裏,身受重傷還高燒昏迷的喬暖菲被送進了加護病房。
同時新鮮出爐的還有一張她的驗傷報告。
北辰熙夜陰沉著臉站在監護病房外,隔著玻璃,看著穿著無菌服的醫生和護士,像是擺弄一具破布娃娃一般,給喬暖菲插上各種管子和輸液器,以及各種監控設備。
“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超過百分之四十的皮膚破損有傷,好在身體底子不錯,除了外傷引起的發燒和脫水情況使菲兒陷入了昏迷外,其他生命體征還算平穩。”唐茉茉將醫生的診斷結果轉告了北辰熙夜。
她低頭看看自己受傷的手腕,又看看監護室內昏迷的喬暖菲,唐茉茉心中唏噓不已。
她們這趟日本之行還真是多災多難啊,回頭一定要去廟裏拜一拜才行。
喬暖菲住院,大家分成兩組,輪班到醫院來照顧喬暖菲和不肯回去休息的北辰熙夜。
端木鷹司在北辰先生的助理和流川家家主麵前放下的一通狠話,很快便見了效果,北辰先生果然暫時收了手,不敢在輕舉妄動。
現在哽在大家心裏的一根必須除之而後快的刺便是流川夫人對菲兒的傷害。
在醫院幫了一天忙,流川龍之介終於再次回到了流川家,本來他是不願意再回到這個令人憤恨的冷酷無情的大宅子裏來的,但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沒做。
流川夫人膽敢傷害菲兒,他便沒有必要再隱忍著不說出那個關於流川夫人的秘密。
流川龍之介冷著臉上樓來到流川先生的書房。
“叩叩。”他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
這個時間,流川先生通常都會在流川家處理一些日常事務性的文件。
果然,門內傳來流川先生冷冰冰的聲音。
“進來。”
流川龍之介走進書房。
“父親,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告訴您。”流川龍之介開門見山道。
“哦?什麼事?”流川先生興趣並不怎麼高。
和北辰家的買賣沒有做成,還白費了這麼多力氣,甚至得罪了端木家,流川先生覺得自己這次真是栽在北辰卓那個老狐狸手裏了。
因此,對任何事都顯得有些缺乏興致。
“是關於夫人的。”流川龍之介說道:“其實夫人她有一件事瞞了您很多年。”
“什麼事?”流川悟抬眸終於直視自己的兒子了,他放下手中的筆,示意流川龍之介說下去。
“父親,其實夫人在跟您在一起之前,曾有過一段婚姻,還生過一個孩子,她本來就非完璧之身,是勾搭上您之後才去補的膜。”
流川龍之介知道自己父親的怪癖,不幹淨的女人他是不會碰的,同樣的道理,他碰過的女人就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再碰。
“你說的都是真的?”流川悟猛地皺起眉,如果流川龍之介說的是真的,那他豈不是被那個女人騙了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