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你們慢用。”夏淺隨意吃了幾口,毫無食欲,她忽而覺得有些頭疼,加之很不願意與白婧羽同桌虛情假意,站起身來準備離席。
“別急嘛,才吃了這麼點,留下來一起說說話也好——”白婧羽滿臉蕩起盈盈笑容。
夏淺沒有回應白婧羽,擔心一會兒會犯病頭疼得厲害,向大家欠了欠身,轉身走去。
慕亦謙目光一沉,餘光掃視到夏淺離去的背影,手裏握緊了酒杯沒有開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薛采儀見狀抿了抿唇:“夏淺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是不是不歡迎我們的到來?”
薛瑾風遞給薛采儀一個眼色,讓她不要多說,他也看出了慕亦謙和夏淺似乎因為什麼很不愉快。
“來,再幹一杯,這酒可是好酒。”林霆深興致勃勃地拿著酒瓶,又給慕亦謙滿上了酒。
這個夜裏,三個男人都喝了很多酒,尤其是慕亦謙喝得最多,爛醉如泥。
餐桌上下全是酒瓶,他們的酒量讓薛采儀都驚呆了:“天啊,這是喝了多少酒,連我哥都……”
“喂,你們兩個,怎麼不喝了,說好的不醉不歸呢。”林霆深借著酒勁嚷嚷。
“不行了,都已經醉了。”薛瑾風晃了晃手,見旁邊的慕亦謙趴倒在桌上,怎麼叫也叫不醒。
“是啊,已經快淩晨了,喝了這麼久,你們也該休息了。”白婧羽眼皮微微抽動,今晚可是個好時機,“我扶哥回房間去。”
白婧羽卯足了勁兒想扶起慕亦謙,可太沉了,她扶不動,就給薛采儀遞了個眼色:“采儀,過來幫忙,哥已經醉成這樣了。”
薛采儀走過去,與白婧羽一人一邊扶著慕亦謙上二樓的臥房,慕亦謙醉得昏睡了過去,沒有任何反應。
兩個女人好不容易把慕亦謙扶上了床,白婧羽大步又走過去關上了門:“采儀,你的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薛采儀一怔。
“哥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今晚就是你的機會。”白婧羽自認為想出了妙計,薛采儀睡上慕亦謙的床,明天再讓林霆深與薛瑾風親眼見證。
“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可能碰我啊。”薛采儀咬了咬唇。
男人真的喝醉了酒,是不可能和女人做那種事的。
“那有什麼,隻要我們做得好,就會有人相信的。”白婧羽眯起了眼,走近在薛采儀的麵前,伸手解開她外套的紐扣。
“可——”薛采儀從小所受的教育,不準許她自己卑微爬上男人的床。
“采儀,這可是很好的機會,機不可失。”白婧羽的聲音透著蠱惑的意味,她將薛采儀的外套卸下。
“我有點怕。”薛采儀仍舊猶豫不決。
“別怕,外麵的事兒交給我,你在這兒好好表現。”白婧羽說著拿起了手機開了視頻錄製,放在床對麵的櫃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