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五章 打一架啊(1 / 2)

抿著嘴等著秦淵看了好一會兒,秦昊才開口問了秦淵一個問題:“你……想過要納妾嗎?”

“噗——”秦淵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樣的問題,驚得將滿口的酒都噴了出去,一邊擦嘴一邊做賊似的左顧右盼,“四皇兄,這話可不能亂說!”

麵色一寒,秦昊冷聲道:“看你這模樣倒不像是不想,隻是不敢。”

“可不就是不敢嘛,”定了定心神,秦淵怕秦昊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便將手上的酒壇放回了桌上,“男人嘛,說完全不想左擁右抱坐享齊人之福那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對段南歌一心一意嗎?”秦昊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段南歌那麼相信秦淵,結果秦淵這混賬隻是有賊心沒賊膽嗎?

“爺對南歌當然是一心一意了!”秦淵瞪了秦昊一眼,“所以爺就隻是想想,隻是偶爾與南歌分別時,恰巧身邊又有個合眼緣的姑娘的話,就有可能隨便那麼一瞎想。”

“既然都動了心思,為什麼不做?你好歹也是天宋的王爺、父皇最寵愛的皇子。”真巧,他也隻是偶爾那麼一瞎想,結果就出事了。

秦昊一再追問這件事情,秦淵心覺奇怪,仔細想了想便就猜出秦昊為什麼突然離京來廣陵避難,不由搖頭失笑。

“的確,天宋的王爺也好,廖氏的當家也好,以爺的身份,想納幾房小妾就能納幾房,隻要爺高興,可是爺怕南歌不高興啊。”把玩著桌上的空杯,秦淵揚著嘴角笑著,眼底盡是溫柔,“以你我的身份,娶妻是政務,照理來說是與心意無關,隻需看對方的出身和智慧,但正如四皇兄先前所言,爺運氣好,遇見了南歌,出身大家,冰雪聰明,更幸運的是她入了爺的心,爺也進了她的心,這等好事竟就落到了爺的頭上,爺好好地疼惜她、愛護她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惹她傷心?隻是瞧見她皺一皺眉頭爺都要心疼死了。”

秦昊眉頭緊皺:“隻是納個妾,又不是不疼她、不愛她,有什麼可傷心難過的?”

他就是想不通,父皇的後宮佳麗三千,也沒見皇後整日歇斯底裏。

一聽這話,秦淵頓時就露出一副朽木不可雕的遺憾模樣,歎息道:“那爺來問你,若是四皇嫂收幾房麵首,你可高興?不說高興,四皇兄能做到不為所動、心如止水嗎?”

沉默片刻,秦昊沉聲道:“那不一樣。”

秦淵輕笑一聲:“四皇兄若這樣想,那爺無話可說,隻是爺覺得在這件事情上,爺與南歌沒什麼不一樣的,爺所不喜歡的事情,南歌她也斷然不會喜歡,將心比心而已。”

將心比心?秦昊挑眉。

可子萱與段南歌終究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段南歌坦誠、直率,開心也好不開心也罷,她都會直接表露出來,從不遮遮掩掩,叫人一眼就能看個明白,可子萱不同,子萱她總是把最真實的想法藏在心裏,要人去猜,要人去想,成親半年有餘,他們的孩子都快要出生了,可他卻時常看不透子萱的心思,時至今日他都不能確認子萱之所以會嫁給他到底是看上了他的人,還是看上了他的身份……

想到這裏,秦昊又盯著秦淵看了看:“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嗯,四皇兄請說。”秦淵拎起酒壇給自己倒一杯酒,端起酒杯輕啜慢飲。

秦昊拎起酒壇猛灌一口,將那口酒咽下肚後才猶猶豫豫地問道:“你說……段子萱為什麼嫁給我?”

“噗——”這一次秦淵的口中是沒含多少酒,可酒杯就在嘴邊,秦淵這一噴就將整杯酒給吹出了酒杯,又濺了一身,“四皇兄你是誠心不想讓爺好好喝一口酒啊。”

他這都問的什麼問題?

秦昊陰沉著臉說道:“我是認真問你的。”

放下酒杯,秦淵無奈道:“再過幾個月小侄兒就要出生了,都這個時候了,四皇兄怎麼還在琢磨這個問題?”

“因為一直沒想明白。”秦昊直勾勾地看著秦淵,眼神中有些許期待,期待著秦淵能給他一個準確的答案。

秦淵避開秦昊的眼神,用一貫輕挑的語氣說道:“就算是這樣,這也不是該拿來問爺的問題,爺又不是四皇嫂,怎知她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聞言,秦昊眼中的期待瞬間消散,遷怒似的瞪了秦淵一眼。

瞧秦昊一臉鬱悶,秦淵勸慰道:“四皇兄何必非要鬧個明白呢?不管她是看上了你的人還是看上了你的地位,如今她是你的妻,你便是悔了、倦了、煩了、恨了又能如何?與其自尋煩惱,四皇兄不如盡快找到一種能與四皇嫂恩恩愛愛的相處方法,就算做不到如膠似漆、甜甜膩膩,至少也要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啊。四皇兄要知道,你與四皇嫂之間的關係雖是你的家事,卻會影響到父皇和大臣們對你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