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方被嚇了一跳,連忙攔住想要離開的男人,道:“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確實是不知道你說的被我綁回來的女人現在在哪,但是我是寒縣的縣令,我可以派下人去找。”
那男人根本不聽劉方的鬼扯,冷笑道:“那就等你找回來再跟老子交換吧。哦忘了說,她的身份不是你這種小小的縣令所能消受得起的。”
說罷,不顧劉方的阻攔,帶著劉方的夫人和孩子便離開了。
劉方想到剛才那人說的話,又想到蘇子歸之前說自己是九王妃的話,心中有些打鼓。
流螢聽到外麵的動靜,趕緊出來,見寒冰帶回來一個夫人和一個孩子,驚訝道:“寒冰大哥,你這是在哪帶回來的?咱們現在可沒有時間做善人了,還是找夫人要緊啊。”
寒冰讓手下人將帶回來的兩個人關在柴房裏,道:“這是縣令的老婆孩子,既然他死活都不肯將王妃的消息說出來,那就抓了他的心肝,讓他做事之前想清楚了。”
流螢道:“也不知道閣主會派誰來幫助咱們,晚一天找到夫人,夫人就會多一分危險。”
寒冰拍拍流螢的肩膀,道:“別擔心,夫人現在不會有事的。咱們先把阿達帶回來,仔細問問當時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蛛絲馬跡。”
流螢點點頭,聽到外麵有人敲門,是平時他們自己人的聯絡方式,三短一長。
可是現在他們的人都在這裏,昨夜送出的消息,送到沒送到還不一定呢,怎麼可能會這麼快來人?
寒冰和流螢對視一眼,寒冰對流螢虛了一聲,自己輕步上前。
門外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煩,又敲了一次。流螢手中的短劍已經出竅,寒冰將門打開,見是寒風,頓時大喜。
隨後,看到寒風後麵的人,是風塵仆仆的祁宿,寒冰立刻跪下,道:“寒冰不知王爺大駕光臨,請王爺恕罪!”
流螢聽到寒冰喊那人王爺,便知道那是九王爺了,趕緊將手中的短劍入鞘,跟著寒冰跪下。
祁宿走到院子裏,道:“平身吧。本王來的匆忙,也沒有讓人送信給你們,你們不知道也屬正常,無須多禮。”
寒冰和流螢起來,祁宿看了一下院子,又見他們二人的行頭,道:“王妃已經知道你們的身份了?為何沒有躲藏起來?”
寒冰聞言複又跪下,道:“都是屬下保護不周,讓王妃身陷囹圄,請王爺責罰!”
祁宿聞言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速速說來。”
寒冰道:“昨日王妃上山采藥,流螢姑娘以為暗衛會跟著,而暗衛因為上次流螢和流星兩位姑娘身份暴露的原因不敢在白天出現,便理所應當的認為白天由兩位姑娘看護,晚上才是我們看護,以至於讓王妃落了單。昨夜王妃久久未歸,我們出去找她,才知道她是被寒縣的縣令抓了去。屬下等人連夜去縣衙查找,但是未能找到王妃的下落,還望王爺責罰。”
祁宿聽完久久沒有說話,最後道:“派人守在那裏了嗎?”
寒冰道:“已經派人在暗中看著那縣令了,隻要那縣令稍有動作,便會放出消息告知我們。屬下也將那縣令的夫人和孩子抓來想要威脅他,但是他咬死都說不知情。”
祁宿點點頭,道:“你們是怎麼知道王妃是被縣令抓走的?”
寒冰道:“是一位叫阿達的百姓說的,平日裏受過王妃的照顧,當時見到王妃出事便一直守在出事的地點,知道等到我們去尋王妃。屬下已經派人去將他帶來了,想再問問還有什麼疏漏的地方可以知道王妃的處境。”
祁宿點點頭,道:“你做的很好,先起來吧。”
流螢見祁宿這般淡定,都要覺得“九王爺愛王妃愛到骨子裏”這些話都是瞎說的了,不然聽到自己愛人受苦為何這般淡定。
寒風見祁宿已經把話問完,便道:“給王爺收拾一間房間吧,在做點飯菜送到房裏。這兩天連夜趕路,一刻都沒有合眼。”
流螢趕緊道:“現下院子裏沒有空餘的房間了,王爺先去夫人先去王妃的房間休息吧,奴婢這就讓廚子做些飯菜端來。”
祁宿點點頭,道:“有勞了。”
流螢將祁宿帶去蘇子歸的房間,便去廚房幫忙了。
祁宿看著蘇子歸的房間,東西雖然很少,但是布置的卻是十分溫馨。窗前的桌子上還插著一束鮮花,沒見過,似乎是野花。
祁宿坐在蘇子歸的床前,摸著蘇子歸蓋過的被子,才覺得自己是活了過來,才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心。就算蘇子歸對自己隱瞞了一些事情,但是自己不在乎,隻要她在自己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