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趙家那少爺死了,肖卿柔當時在場,還是一大早上的。也不知道是誰打電話叫的醫生,醫生看到肖卿柔,就自然而然的以為唯一一個在現場的人殺了他,所以,肖卿柔就被帶回了警局審問。”
“原來是這樣不過,肖家竟然會讓他們的寶貝女兒在警局待幾天?據我所知這樣的審問,時間還是不算短他們舍得?”
斐永安輕笑:“舍不舍得也得按程序來走,不可能說肖家讓放人就放人的”
丁湄:“這麼說肖卿柔在裏麵應該過得也不錯吧?以前那些被冤枉了的人,就算是在裏麵呆上幾天出來,都不會是她那樣紅光滿麵的出來。”
斐永安:“這種事,我們見得也算多,隻是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深刻的感覺到有錢有勢的好,現在算是了解的比較透徹了。”
丁湄點了點頭,食指摩擦在咖啡杯上的字母上,她隱約能夠感覺到這個單詞是什麼,卻又在“existee”中搖擺不定。
“湄湄,你很恨肖卿柔吧?”
丁湄沒有抬頭,隻是繼續和自己指尖感覺到的那個單詞較勁,想著這到底是自己心裏想的那個意思,還是在這樣的時候告訴自己什麼。
“湄湄我知道你是恨肖卿柔的對不對?”
“婓永安,我恨不恨她,很重要嗎?我隻知道,現在我想好好的做好我的工作,做好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
斐永安笑著點點頭,他怎麼會不知道丁湄是什麼樣的性子,問這麼句話,也不過是想減輕一些自己心裏的罪惡感。
對於自己幫著肖卿柔密謀些什麼的這件事,斐永安在心裏還是覺得對丁湄有些愧疚的。
因為想要奪回丁湄,想要讓她回到自己身邊,就必須要使出一些特殊手段來扳倒顧霆鈞,隻有顧家倒了,他才能夠沒有臉麵的和丁湄站在一起,那樣自己才能追回丁湄。
所以,就算是現在要讓他和肖卿柔合作,就算是丁湄會生氣,他也會繼續這麼做,隻要能夠的到丁湄,他可以不擇手段,也不在乎別人怎麼說。
“行了走吧,你才回來,最近局裏不是很忙,現在能讓你做的事情也不算很多。”
丁湄點了點頭,端起咖啡杯一飲而盡,卻在杯底看到:existence,生存。
原來自己糾結了那麼久的答案,就是自己最開始心裏的那個想法,所以人啊,為什麼要糾結一些自己都已經確定了的事情呢。
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好了,一定不要給自己留下什麼遺憾啊。
斐永安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怎樣,貌似丁湄下午的狀態,和今早自己見到她的第一瞬間是不一樣的。
“湄湄,下午下班之後,我們去吃飯吧?”
“不用了,我下班之後就直接回去了,瑞瑞還在家等我,說是有事要跟我說。”
斐永安還是堅持的站在丁湄的麵前,似乎有種“你不答應我我今天就不走了的感覺”,這讓丁湄很是無奈。
“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今天真的不能跟你去吃飯。”
“今天不行,那就明天。我這幾個月都沒見你了,好不容易回來,一頓接風飯都不請我吃一下的嗎?也太不夠意思了。”
眼神之中都透露著抗拒,但婓永安似乎還不懂她的意思,隻是一味的繼續滿眼期許的看著丁湄,最終丁湄還是沒有抵住他的請求,答應了他的要求。
“那湄湄我們就說好了,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下班之後你可不能跑了。”
丁湄點點頭,無奈的表情都已經溢出她的臉蛋,可婓永安還是裝作沒有看見一樣,表達著他此時的激動心情。
“湄湄明天是要和我一起吃飯的人,真是不好意思婓先生,您的邀請,可能就要延後了。”
丁湄不可思議的看著不知道從哪裏衝出來攬住了自己肩膀的顧霆鈞,在看到他側過臉笑著看著自己的樣子,突然覺得一陣心安,可能為什麼自己會喜歡他而不是婓永安的原因就是這個吧?
“顧總啊,真是不知道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我可也是很久沒看見你了啊”
顧霆鈞自然是知道他在說什麼,於是便也隻是點點頭,沒有給他一個多餘的表情:“我倒不是很想見到你。”
“別說得我有多想見到你一樣,不過湄湄要知道了什麼,應該也不會願意和你一起去吃飯吧?顧總。”
顧霆鈞的喉結隨著他吞咽口水的動作滾動了一下,他輕笑出聲,放在丁湄肩頭的手掌也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