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喪屍瘋狂的撲咬,將其分屍著。
不出十秒,長發男便是死翹翹了。
諸多犯人都是看的心驚膽戰,手足無措。
光頭老大卻是漠然的看著一切,再次開口道:“我再問一次,到底是誰!如果不站出來的話,這一次我就再扔兩個出去喂喪屍,然後還沒人站出來,我就扔三個,直到把人都扔完,我也無所謂。”
旁邊一個刺蝟頭小弟,忍不住問道:“狼哥,那到時候食物誰去找?”
狼哥沒有回答,隻是冷眼看著他。
刺蝟頭頓時是嚇得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哀求道:“我錯了狼哥,我不該多嘴,我該死!”
“滾一邊去。”狼哥這才冷冷一語。
刺蝟頭鬆了口氣,慌忙起身,退到了旁邊去。
不單單是那些犯人害怕這個狼哥,他的這些手下,也是對狼哥又敬又畏。
早在末日之前,這個狼哥,就是東江市裏比較有名的一個大哥。
他是雇傭兵出身,代號血狼,在非洲那邊經曆了大大小小十數次雇傭戰役,最終活著回到了華夏。
憑借著過硬的本事,他在東江市摸爬滾打,不靠任何勢力和後台,硬生生在東江市打下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
但是他生性多疑猜忌,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對誰都是比較殘暴。
誰要是在他麵前犯了錯,絕對會受到慘烈的教訓。
因此,他這些手下都特別怕他。
血狼又望向了那些犯人:“別以為我離開了你們這群廢物,就弄不到食物了,在這個末日,就算是隻剩下我血狼一個人,我也能活的特別瀟灑,所以,不要懷疑我對你們說的每一句話,因為我一向是說到做到,我再說最後一次,密謀此事兒的人,給我站出來!”
諸多犯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終,一個金發陪酒女站了起來。
血狼瞳孔一縮。
“狼…狼哥。”金發女哆哆嗦嗦的開口道,“鑰匙是我藏的,我…我實在是受不了被你們折磨了,所以我想要逃出去,這事兒跟他們沒關係,你不要再為難他們了。”
藏鑰匙的其實不是她。
但這個金發女本性比較善良。
在末日之前,她本是一個正在讀大三的學生,但養父突然查出了癌症,為了給養父治病,她才來到了夜場裏陪酒。
因為她聽說,陪酒賺錢比較多也比較快。
不過她也有自己的原則,隻陪酒不配玩,也絕對不出台。
可沒想到,剛來幹的第一個晚上,就遭遇了砸場子,被帶到了警察局,又遇到了喪屍危機。
被困在這裏,即使再有原則,毫無反抗之力的她,也隻能淪為血狼他們的玩物。
然後她實在是受不了拉,整個人都已經精神崩潰了。
所以,在看到那些犯人要被弄死,她終究是不忍心,決定站出來,替那個密謀的人承擔這一切,背上這個鍋。
也給自己一個解脫。
當她站出來後,血狼還沒說話,那些被她好心拯救的犯人們,卻是紛紛辱罵起來。
“草你媽的臭婊子,原來是你個賤貨!”
“你為什麼不早點站出來,你差點要害死我們!”
“去死吧,你這個賤貨!”
真是好心沒好報。
雖然金發女出來背鍋拯救他們,也沒想著圖什麼報答。
可當聽到他們這麼辱罵自己,她徹底的心碎絕望了。
對這個世界絕望。
這時,血狼笑出了聲,望著金發女道:“好,很好,既然你站出來了,我就好好教訓你一頓。”
金發女閉上眼睛:“你一槍打死我吧,我準備好了。”
血狼卻是搖搖頭:“打死你?那可一點不好玩,我決定…”
說著,血狼站起來,走到了金發女的身邊,然後一抬手,將金發女的衣服扯掉。
那些小弟和犯人都是忍不住望去,吞咽起口水。
金發女驚恐的捂著自己的身體:“你…你要幹嘛?”
“她就送給你們了。”血狼猛然將金發女推向了那些犯人,“既然她差點害死你們,就由你們隨便處置她,你們是要殺了她還是睡了她,我都不管。”
“不!”金發女惶恐的大叫起來。
存活下來的犯人中,一共兩個小偷。
一個是長發男,另外一個就是他。
他的偷竊手法神乎其技,堪比變魔術。
所以,他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血狼他們謹慎保管的鑰匙弄到手。
沒錯,想要逃跑的是他。
可他現在,不但不感激替他背鍋的金發女。
反而,搶著要去淩辱她。